“今兒我還不管你是郡主還是公主,你都給我滾,滾。”秦鳳歌想著屋子裡慘死的春蘭和傷心欲絕的顧焱,再看趾高氣揚的君穎就一肚子的氣。這會兒的她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推著她出了屋子,又出了院子,直推的君穎一個踉蹌。
君穎被她推的火大,對著院子裡的護衛大吼,“你們都是瞎子嗎?”
秦鳳歌的‘兇名’她一早就聽說過,不過這院子裡的護衛可都是哥哥的護衛,她才不怕。
君穎正這般想著,哪知道,她的話都說完好半天了,院子裡的護衛硬是一個動的都沒有。
詫異加氣憤的看向那些個一動不動的護衛,君穎更加怒了。
這些護衛這樣子算怎麼回事兒哎?她可是郡主,郡主!攝政王的妹妹,攝政王最寵愛的妹妹。可些這些身為她哥哥一手培養的人卻不聽她的命令,由著大將軍府的一個賤人欺辱她。
“你們……你們都聾了嗎?”君穎手指著四周的護衛,大聲的咆哮。
只是,無論她怎麼咆哮,護衛們都視她為空氣。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裡面慘死的人是他們的嫂子,而顧焱等同於他們的‘大哥’。
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們受夠了!
他們現在才不要管她是誰,哪怕攝政王因為這件事兒懲罰甚至要殺掉他們,他們也認了。
秦鳳歌不似那些護衛,身上還多了一層‘護衛’的枷鎖。她見到君穎這個女人從一開始的說話到叫罵,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直到君穎看不出她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哪裡叫囂著。
終於,她‘嘩’的一聲,抽出了腰間軟體,然後,筆直的指向了君穎。
君穎的話聲才感覺到冰涼的劍身離著自己的脖子只有半寸遠,她甚至能感受到劍身的冰涼時,終是忍不住的停下了叫囂,嚥了一口口水。
機器的轉頭,再次看了一眼哥哥的護衛們。
然而,這一次,哪怕秦鳳歌把劍都快要落到她的脖子上了,這一群人,還如同死人一般。
一股委屈和害怕,忽的就湧上了心頭。
“嗚嗚嗚嗚。”
君穎忽的哭了起來,她恨自己被秦鳳歌威脅,恨這些明明應該站在她這邊的護衛站在了秦鳳歌這個外人那邊。
“滾。”秦鳳歌對君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哪怕這個人是所謂的郡主。
再次被呵斥威脅,再次感受到那又逼近了的冷劍。
君穎終是不甘的轉身離去。
秦鳳歌也沒有去追她,由著她離開了。
雖然她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可是她每次做事都有分寸的。甚至她今兒也是知道她不該這般對待君穎的,畢竟,她是郡主。
要不是,忍無可忍,她一定會留些餘地的……
這邊秦鳳歌雖然懊惱,但不後悔的在院中渡步,守候著屋中的顧焱和春蘭。那邊,顧悠然卻並沒有跟上君臨一行人去追兇手的步伐。
她站在春蘭死亡的第一地點,微抬頭,環視著四周。
雖然有所猜疑,但兇手殺害春蘭的真正原因在事情沒有真相大白前,她還不能武斷的定論了。現下,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兇手在殺害春蘭的時候,有小心的處理她腹中的孩子。
做為一個兇手,應該不會做無用功。
既然他有小心的處理春蘭腹中的孩子,那麼,這個孩子有很大的可能就還活著。
而面對一個活著嬰兒,如果她是兇手……
她一定不會帶著一個嬰兒到處亂跑,這樣更容易被人懷疑和追到。
她會如何呢?
燈下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