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子,我們之前在那戶人家中發現了大量的血跡……”護衛不敢隱瞞,忙回道。
聽見護衛的回話,顧悠然心中一喜。
她一個躍身上了馬,往護衛口中的那戶人家奔去。
護衛見女主子在他回完話後二話不說就離開了,一頭的霧水。不過主子們的事情不是他能管的,於是乎他又回到了他的崗位,守著現場。
顧悠然來到護衛口中的那戶人家後,也看到了同那護衛一樣打扮的護衛。
想來,應該是君臨特意留下來看守的人,便也沒有多說什麼,上前就先問了君臨他們在這裡查到的,“把這裡的情況告訴我。”
“是。”守在這裡的有兩個護衛,其中一個上前道,“稟報女主子,這戶人家許久沒有住人了,一家人在一年前全搬往外地了……”
……
顧悠然那邊還在查探著關於春蘭死亡的事,這邊,顧焱的宅子裡,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影一,哦,不,應該叫你顧焱。聽說你的夫人死了,本郡主便過來看上一二。哎喲,你夫人這是招誰了?怎麼死的這樣的慘?”君穎站在春蘭所在的房間裡,用帕子捂住鼻子,嬌聲道。
她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因為她是君臨的妹妹的原因,門外屬於君臨那些個屬下都不敢攔著她。
顧焱一直守在春蘭的床邊,幾次,他都想要發飆,可最終想到這人的身份,他還是忍了。
“罷了,看在你曾經是我哥哥的屬下的情分上,本郡主再給你指一門親事吧。”君穎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春蘭,這女人就是一個卑賤的下人,因為她,顧焱是對顧悠然鞍前馬後,這女人真該死。
顧焱聽見君穎郡主這般說,眼睛都紅了。
他的蘭兒才剛剛慘死,她怎麼說得出口這些話?
“顧焱的事兒不勞煩郡主操心。”他冷冷道,這話可謂是很不客氣了。
君穎聞言,也是一皺眉頭,“顧焱,你可別不識好歹。要不是本郡主今兒聽見了街上的議論,想著你曾經是哥哥身邊最得力的人,我才懶得來看你呢。”
顧焱真的很想說:沒有人稀罕你來,給我滾。
可是,這個女人再怎麼樣也是爺的妹妹,想著在外為他這件事奔波的爺和主子,他還是吞下了這番話。
君穎才不管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她來,就是想要看他的臉色更難看的。
她可是查到了,因為顧焱,顧悠然那個賤人逃過了幾次死劫。
如果不是他,顧悠然或許早死了。
如果她死了,又那有她今時今日的傷心?或許,或許等母親給哥哥說親他的身世後,他還會娶她。
哥哥在顧悠然那賤人沒有出現前,最疼愛自己了。
君穎想著想著,眼眸中隱現出一抹化不開的恨意。
“顧焱,你好好考慮,本郡主賜個你的人,絕對不會向這女人一樣,是個卑賤的奴婢。”君穎用絹帕把鼻子捂的更緊了,真討厭的血腥味。
“你進來亂七八糟的說了些什麼?”
秦鳳歌因為追顧悠然給追丟了,最終調轉馬頭回了來。她回來後,發現門口站著的幾個人面色不對,正要詢問什麼,就聽見了屋子裡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
走近一聽,就聽見了君穎的一番話。
秦鳳歌是誰?她聽著這番話,是剎那間脾氣就上來了,蹭蹭蹭的走進屋內,蠻橫的就把君穎從房間裡拽了出來。
“放肆。”被人用拖拽的方式給從屋子裡拉出來,君穎一張臉醬紫。
“我今兒還真就放肆了。”秦鳳歌哪官她是誰?哪怕這是攝政王的親妹妹,她今兒也不想給她臉面了,“誰讓你跑到這裡來說那翻話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君穎聽見秦鳳歌居然問她,‘她算個什麼東西’時,直接怒了。
她是郡主,而面前指著自己鼻子罵的人不過是大將軍府裡的一個小姐罷了。她居然還有臉問自己算什麼東西?
昂著頭,她冷冷道,“我是郡主,是你見了,都需要拜見的郡主。”
秦鳳歌看著昂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君穎郡主,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如果不是攝政王,她君穎算個什麼狗屁東西?
在顧焱的事上,連攝政王都在四處奔走。她君穎,又是哪兒來的膽子,故意在這種時候來奚落顧焱的?
177:孩子,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