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祈懷月認真地補上自己的理由。
“我真的快沒有時間修煉了。”
然而數日之前仍緊盯著他,不允許他在修煉上有片刻放鬆的觀淵劍尊,此刻緊緊扣住少年的指縫,摟住祈懷月的纖細腰身,淡色的唇廝磨著吻著少年的面頰。
“明日再修煉也不遲。”
此刻的觀淵劍尊,如同一個沉淪在世間紅塵至深的魔,只有心愛之人的吻,才能讓他於沉淪中得到救贖。
祈懷月半推半就,結束之後又躺在了藥浴池子裡,感覺像是回到了熟悉的家一樣。
不行,不能再讓師尊這麼下去了。
祈懷月痛定思痛,在池子裡憋著一口氣想道。
這些時日師尊頻繁的出外斬敵,身上沾染的淡淡血腥氣味,似乎成了激發劍尊佔有慾望的烈藥。
兩三天都不停的情事,就算他是個鐵人,泡著奢侈無度的藥浴,長此以往沒有傷,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婚禮師尊好像已經籌劃完了,接下來他還得給師尊找點事情做。
於是祈懷月主動提議道。
“師尊,不如我們去找師兄他們玩吧?離成婚還有半月,說不定我們能讓師兄他們參加我們的婚宴……”
祈懷月試探性地問道。
其實他也能猜到,師尊口中,師兄們久久沒有來尋他,甚至可能來不及趕上他的婚宴的說辭,可能僅僅出於師尊並不想師兄們與他會面的私心。
然而祈懷月還是希望能讓師尊主動想開,答應讓師兄參加他們的婚宴。
諸承淵淡淡問道。
“懷月,你很想見他們嗎?”
雖然師尊的口吻平淡,然而祈懷月打響一級警報地立刻回答道。
“我想讓師兄們見證我和師尊成親的大喜之日。師尊,好不好嘛?”
不知道是被祈懷月的哪個詞觸動,這一次諸承淵終於沒有再冰冷地拒絕。
“好,懷月。”
劍尊冰冷的面容輕輕壓下,吻了吻少年眨著睫毛的明亮雙眼。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去一趟合歡宗。”
祈懷月:???
如果說出這話的人不是他師尊,他真的會懷疑眼前人要賣了他。
“師尊,您說的合歡宗,是……是以合修功法聞名的合歡宗嗎?
祈懷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合歡宗都是一個鼎鼎有名的讓祈懷月不敢生出半點踏足想法的地方。
他一點都不懷疑,他踏入合歡宗的下一步,合歡宗的所在之處,將會因為被他踏足,而被他師尊碾碎。
而看著少年茫然畏懼的神色,諸承淵憐愛地吻了吻少年還染著些許潮紅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