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區別是什麼?
還有喝這個藥的時機是什麼?
“痛不痛啊?”池宴許給他上了藥,時不時瞥一眼他的表情。
謝淮岸盯著他的臉,道了句:“疼。”
“那……怎麼辦?”池宴許懊惱道,“剛剛就不該……這樣的,你受傷還沒好。”
“你陪我躺一會。”謝淮岸摟著他躺下。
池宴許乖乖躺在他懷裡,一動不動,剛剛有些累了,現在這樣安靜的氛圍,聽著身側人平緩的心跳,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味,他眼睛慢慢合上,半夢半醒間聽到謝淮岸問他:“剛剛那是什麼藥?”
“避子藥。”池宴許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謝淮岸沒有再詢問了,池宴許突然從夢中驚醒過來,他睜眼發現面前的人正看著他,黑沉沉的眸子沒什麼情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男人這麼壞,怎麼可以趁他快睡著的時候問他這種事情?
“我只是不想現在生孩子,我還是更喜歡我們兩個人一起做這種事情,如果有孩子會很麻煩。”池宴許如實說道。
“喜歡?”謝淮岸問。
池宴許點點頭,然後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想要等……再生孩子,因為這樣你遠門了,我也不會遇到那種情況,等你高中狀元回來,你孩子就能叫你爹了,是不是很好?”
池宴許臉有些紅紅的,不知道是在擔心還是害羞,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謝淮岸,等著他回答。
謝淮岸倒是沒什麼反應,表情看上去淡淡的。
池宴許坐起身來,盯著他看了一會,有些緊張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覺得……你挺色的。”謝淮岸一本正經的評價道。
“嘿嘿。”池宴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隨後又側躺到他身邊,單手支著腦袋看他,道:“那也是因為你有美色,所以我見色起意!”
“嗯?你該不會只是想睡我吧。”謝淮岸笑問道。
池宴許面露糾結,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道:“不睡也可以,我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
謝淮岸被他逗樂了,逗他道:“那你又要把我趕到地上睡嗎?”
“我睡地上去,我現在就讓芸兒給我打地鋪。”池宴許退讓道,一家之主的地位暫時先讓給他,誰讓他是個受傷了。
他說到做到,立馬從床上起來,打算下床去打地鋪。
謝淮岸伸手將他拉回來,他種種摔在他的胸前,似乎撞到了傷口,他悶哼了一聲。
池宴許要起開,他卻摟住他的腰,將池宴許壓在自己的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著,低聲問道:“不是說陪我躺一會嗎?”
“哦。”池宴許乖乖躺在他的身上,心髒不安的跳動著,總有些懸而未決的事情立於兩人之間,他忍了忍,問道:“剛剛我說的那個事情,避子藥,你在意嗎?”
“那是你自己的身體,你想什麼時候生孩子都可以。”謝淮岸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池宴許抬頭就對上了他的眸子,眼中滿是溫柔的神色,沒有其他。
他壓低了聲音,蠱惑他道:“我都配合你。”
“……”池宴許承認自己被蠱到了。
池宴許嚥了咽口水,啊,心跳也變得不穩定了。
剛剛還把他傷口弄裂開了,現在再搞會不會不太好,他的傷還能好嗎??
池宴許在那糾結,糾結來糾結去,親一下應該不要緊吧。
最終還是沒有動彈,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已經好了差不多的腿又斷了,大夫問怎麼回事,那他可就丟人丟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