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岸冷冷的問道:“不是要追隨我嗎?該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其他的水匪也問道:“我們去找,免得這小子出去通風報信。”
“可是……我不認識池少爺,大人口中的池少爺,他長什麼樣啊?”池宴許試探著問道。
謝淮岸眯了眯眼睛,沒有立即作答。
池宴許嚥了咽口水,一瞬不瞬的盯著謝淮岸,想要看他會不會給自己什麼暗示,可是他卻沒有看他。
氣氛有些僵持不下,謝淮岸沉思著,他必須快點將這些人弄走,否則會一直有人來這個院子,這些人各個帶著武器,若是大開殺戒,必定死傷慘重。
不過,罪魁禍首,他還沒有抓走,說不定他們還有後招。
起風了,大家都在等著謝淮岸的命令。
忽而,一陣疾馳的腳步聲傳來,眾人頓時扭頭看去,來人一身華貴的玄衣,氣質卓絕,光風霽月,十分俊美,看上去便是個有錢的主兒。
顧連城見大家都在這,怒道:“你們還杵在這作甚?還不去前院?”
“來得正好,得來全不費功夫,抓住他。”謝淮岸一聲令下,眾人便得令去抓顧連城。
顧連城是個練家子,不過卻沒有防備,被打的措手不及,頑強的反抗了幾招,便被抓住,他怒道:“你們瘋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池少爺,你若是想活命,便拿你家金山來換。”謝淮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陰狠的模樣讓顧連城都懵了一下。
謝淮岸拿出一根麻繩將他嘴巴給綁了起來,道:“好了,帶著這些人撤退。”
“是,大人。”眾人摩拳擦掌,喜不自勝。
顧連城劇烈的反抗著,怎麼會這樣?這些人怎麼聽從這個人的話?
難道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人到底是誰?
傅淮安求救般的看向顧連城,涕泗橫流,可是兩個人都無法開口,無法交流。
謝淮岸跟著他們一起走,臨走時還給池宴許使了個眼神,池宴許卻拉住他的衣襟,搖搖頭。
“……”謝淮岸皺眉。
就這麼眼神交換的時候,水匪便回頭了,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便笑著打趣道:“瞧這小哥兒,確實喜歡大人,不如回去納他當個側君好了。”
“難道我不能當正君嗎?”池宴許嘀咕了一句。
眾人哈哈大笑著。
他錯過的跑路的最好時機,這群水匪一看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早就找好了撤退的道路,進出如入無人之境。
這群人裡大家都戰戰兢兢,只有顧連城最為不憤,他一直狠狠的瞪著謝淮岸,這個人竟然敢壞自己好事。
謝淮岸走的不緊不慢的,池宴許就跟在他身邊,腳步更慢一些。
走出後巷子,幾輛馬車已經等候著,這是他們一夥人劫下來的,混在一群參加聚會的馬車中,一點都不突兀,若是將人質關在車裡,混在車隊中,很容易離開平洲。
“不好,有官兵!”為首的壯漢忽然眼尖的看到遠遠跑過來的官兵,立即開口道。
謝淮岸心下鬆了一口氣,就在此時,那些水匪道了句:“保護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