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吟在這個世界還沒見到什麼端倪,而且主神當時說的懲罰世界,也不止這幾個,靈魂變得強大蘇醒,就意味著懲罰快要結束了。
相吟心道,應該不會是融合了,應該就是許懷瑾人設裡就是有他偏執的一面。
發了誓,許懷瑾瞧著整個人都有點變化,好像是多了點什麼,總是對著相吟笑。
但總歸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相吟雖然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也沒放在心上。
等他們兩個回到家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還沒踏進家門,就看到陳景禾在門口等著。
陳景禾語氣裡帶著點陰陽怪氣,他道:“也不知道那山上是誰的地,是誰的茶苗,說要好好照料,做出一個試驗田,結果沒怎麼樣呢,人都不見了,怎麼,晚上不去看地了,幹脆讓精怪把地全毀了算了。”
在面對陳景禾的時候,許懷瑾的神情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不再有那種古怪的笑容了。
他解釋道:“山上的苗不是剛剛栽好麼,照料的事情不急這半天,明天做也是一樣的。”
陳景禾道:“那你們兩個晚上怎麼說,還去守夜嗎。”
許懷瑾點點頭道:“去呀,我們這就動身了。”
陳景禾其實生氣不是因為對方不照顧茶苗,畢竟那茶苗也不是自己的,地裡的苗全爛了也不關他的事。
他覺得生氣的是,這兩個人去爬山拜佛,居然不帶著他,三個人的小團體,他好像就被孤立出來了。
但是陳景禾這種人,又怎麼可能實話實說。人家不帶你,你上趕著質問,丟人死了。
陳景禾在陰陽怪氣了一波以後,也覺得沒意思,不再說這兩個人,而是回自己家吃飯去了。
相吟和許懷瑾則是在底下洗漱了一下,帶了點吃的上山了。
今天爬了不少的山,到了那間小屋子的時候,相吟又自告奮勇給許懷瑾捏腿放鬆。
許懷瑾在這個時候,說了個相當真知灼見的問題,:“那等會捏的時候,是穿著衣服,還是不穿呢。”
相吟歪著腦袋反問:“不穿衣服你是想做什麼?”
許懷瑾臉蛋紅紅,“不穿衣服不是更好捏麼。”
“屋裡只有碳火能升溫,暖和也暖和不到哪裡去,你是想凍死自己,還是想第二天感冒。”
許懷瑾只好作罷。
但兩個人在一起了,總歸是跟之前不一樣的。
以前許懷瑾不能亂想,是因為道德不允許,但現在道德允許了,許懷瑾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一會兒一個想法,在給相吟捏腿的時候,忽然問道:“我們現在能親親了嗎。”
相吟扭過來頭,道:“可以循序漸進一下,先從拉手開始。”
許懷瑾道:“怎麼拉手,平常我們不是也拉手嗎。”
之前他們的確也拉過,但那是爬不上山的時候,相吟抓著他的手,把他拉上去,這麼一個拉手。
相吟騰的坐了起來,湊近了許懷瑾,小聲道:“我說的是十指相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