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馳為自己辯解道:“他裝的,我根本就沒用多大力氣。”
相吟有點生氣,他板著臉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蔣馳百口莫辯,畢竟他打人這事情,相吟已經看見了。
於是蔣馳只能說道:“他也打我了。”
相吟又道:“那是不是你先動的手。”
蔣馳又再次理虧,講不出反駁的話來。
最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相吟溫聲細語的給衛子越揉肚子。
蔣馳的腸子都要悔青了,要是早知道能被相吟抱在懷裡安慰,他恨不得現在朝著肚子給自己來上兩拳。
偏偏被安慰完,衛子越還裝起了好人,握住相吟嫩嫩的小手,寬宏大量道:“算了,別跟他一般計較,他這種人你也知道。”
蔣馳氣的差點沒當場吐血,他想告訴相吟別被衛子越這死綠茶給騙了,但他又知道自己的話沒什麼說服力,相吟估計還會覺得他在刻意汙衊衛子越,對他印象更差。
越看這兩人的互動,蔣馳越是惱火,衛子越還時不時對他投來一個挑釁的目光。
蔣馳怕自己再繼續下去,還會忍不住動手,於是對著相吟道:“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衛子越立刻拉住相吟的手道:“沒什麼談的必要。”
相吟卻拍拍衛子越的肩膀安慰道:“不怕,我給你撐腰。”
衛子越感覺自己也有一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雖然讓相吟心疼了,但也讓相吟有了必須跟蔣馳談談的責任感。
他只能苦笑著答應了,然後讓相吟和蔣馳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聊,他自己則在門外,貼著門偷偷聽。
如果有什麼不對的,他肯定會闖進門去。
屋中,只剩了蔣馳和相吟,蔣馳被衛子越氣的怒火消散了,剩下的是再度見到相吟的喜悅和激動。
蔣馳這些年也不是白過來的,雖然比不上衛子越八面玲瓏,但他好歹也是有了許多社會閱歷。
“你為什麼要動手打衛子越。”相吟態度非常嚴肅,很顯然是要蔣馳給他一個交代。
但相吟的嚴肅在蔣馳看來卻沒什麼威脅力,總感覺像是小貓亮爪,可愛的很。
但蔣馳肯定不會讓相吟這麼覺得,他一邊心裡快要被萌化了,一邊一本正經的開口道:“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對,就算衛子越講了我父親,我也不該動手打他的。”
相吟遲疑道:“你父親?”
“啊,我父親入獄了,所以我在他的事情上有點敏感,我以後不會那樣了,醫藥費護理費還有其他的賠償費用,我都會付的。”
蔣馳的態度這樣好,反倒讓相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對方這樣主動認錯,又要給錢,相吟一時之間只能幹巴巴的說上一句:“你知道錯了就要改,不能隨便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