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看著,尚切不放心,何況他人。
豆包對於要下火車這個事兒是有心理陰影的,只要看到火車速度慢下來,馬上尖叫大哭。
我不想強行帶他走,因為他會倔得哭背過氣去。
我不知道顧天寶到底在不在這個列車上,更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直看著我和豆包的舉動,除了心急如焚,什麼都做不了了。
最後,我放棄了,把行李重新放回行李架,然後對豆包說:“不下車了,我找人處理北京的事,你別鬧。”
他倒是乖了,慢慢就止住了哭。
我無人可用,給何蕭打了個電話:“你敦煌那邊有沒有認識的人?”
“怎麼了?到了?”何蕭問。
“沒到,但是孩子不下車。他這種狀態我沒辦法一個人帶他回北京,反而是現在和大家在一起更安全。如果你那邊有人,我想請你幫個忙,派個人來這個團裡,幫我一起帶孩子。”我說。
何蕭稍一猶豫,馬上想明白我不能帶豆包強行回去的難處。
在回京的路上,我是一個人,比現在的情況還要糟糕。
“我想一下。”何蕭說著稍一停頓又道,“你說得也對,現在你在團裡,反而安全了。”
“嗯,幫我找個人,用錢僱傭的也行。”我說。
“那麼遠的地方,我是真的沒人。我們做企業收購,還真沒去過敦煌。”說到這裡他忽然咦了一聲說,“對了,段景琛最近在那邊拉練,你給他打電話。讓他給你派個特種兵唄。”
我聽到他的話,忽然心安。
來不及和他說再見,我掛了電話,一秒不停給段景琛打了過去。電話打了三次,他都沒接。我在心裡想著,他可能是在訓練場不方便接電話,只好等著。
過了一個半小時以後,段景琛給我打了回來。
“陶然,有什麼事兒麼?一氣打了三個電話,前所未有啊。”段景琛說。
“我遇到麻煩的事,需要你幫忙,事關豆包安全。”我說。
“怎麼回事,慢慢說。”他沉聲道。
我用盡量簡短的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然後道:“我現在還在路上,而且我覺得我已經看到那個人了。現在,我特別緊張,也有害怕。不為自己,只為孩子。”
段景琛罵了一句:“何蕭怎麼不早說。你等著,我給他打電話問個清楚。”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焦急的抱著手機,等著他的安排。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段景琛給我打了電話回來,他說:“陶然,你不用急,在火車上如果出事求助乘警,下車的時候我派人在車站接你。整個假期,我都會陪著你和孩子,放心。這一次,不僅讓孩子好好過個假期,還要讓他高高興興的過一個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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