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軍似乎相信了。
我看時間不早,起身對他道:“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一步,要是你有事兒找我,最好去飛翔科技。”
說完,我起身下樓。
何蕭居然沒走,靠在車門上等著我。
看到我走過來,他站起了身體,繃著嘴角問:“你去哪兒了?害我白白為你擔心一場。”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還會提心我啊?”
“當然。”他說。
“我以為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可利用的合作伙伴呢。”我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
“陶然,我忽然發現你這個女人還挺記仇的。”何蕭道。
“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你難道沒聽說過孔老夫子這句話?”我反問。
他聞言反倒不生氣了,笑道:“我是小人,你是女人,我們倆倒是絕配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回去的路上,他倒是很君子的沒打聽我去哪兒了,而是把自己看到的事和我講了。
我猜得沒錯,顧天寶在茶裡做了手腳,下了藥,不僅僅是起興的藥,還有迷藥。顧一笑那裡他是怎麼得手的我不知道,但是顧一笑也中了藥。
他們兩個都有神智,卻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兩人打對方也打自己,勉強維持著理智。在記者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顧天寶卻突然發瘋了,他一副失去理智的樣子,把顧一笑逼到了牆角,還瘋狂的吻了上去。
何蕭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問:“你知道是什麼問題嗎?”
“迷藥勁兒太大了。”我理智判斷。
“不是。”何蕭笑了笑,“這一次,不知道顧老頭要用什麼手段來平息了。”
“這一次?”我敏銳的抓住了他話裡的這三個字,追問在道,“難道這不是頭一回?”
何蕭閉嘴不談了。
我忽然就怒了:“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就拉倒,哪有這樣說一半兒留一半兒的。”
何蕭看了看我:“是打算和你說的,但你這態度,再抻你幾天。”
我索性不理他了。
在KB鬧了這麼大的一件事兒,第二天的新聞居然沒報。只有一些八卦論壇上,還有一些人的微博上有零星訊息,但是這些訊息只在網頁上呆了不到三個小時,下午我想再去看看事件發展時,就已經不見了。
顧坤雖然剛回國,但控制輿論的手段還是一流的。
顧一笑依然是KB的總裁,顧天寶依然是個遊手好閒的富家公子。不過,有一件事值得關注,很久不在北京出現的盛清錦高調回歸了,懷裡還抱著一個半歲多的孩子。算算日子,這應該是她自己生的那個。
盛東昇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以後,牢獄之災是免了,但是為了面子,也為了調養生體,他也隨女兒去國外休養了一段時間。這一次,他也一起回來了。
我知道這個訊息,是喬吉安和我說的。
她在電話裡有些驚謊的說:“陶然,盛東昇回來了,還約我吃飯。說實話,我有點怕,不想去,卻又不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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