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穿的道理,收拾妥當後,整個人煥然一新。
然而衣服的領口開得有點低,那一顆顆小草莓我都沒法遮住。
算了,就這樣吧,別人懷疑我就說自己刮痧了。
我這樣想著,就發現楚晴川已經衣冠楚楚地站在了門口。
真是脫得快,穿得也快。傷口都不用處理嗎?也不怕感染化膿。
我直接經過他身側,畢竟他站在玄關這裡,是出門的必經之路。
就在我要開門的時候,一隻長臂自我胸前跨過,抽出了旁邊牆壁卡槽裡的門卡。
收回時,手肘似不經意地撞在我胸口。
我忍住即將炸裂的脾氣,目不斜視地推門走出去,但我知道他跟在我身後。
就在我經過大堂的吧檯時,我感覺到吧檯小姐異樣的目光,還有她們的指指戳戳和竊竊私語。
“就是他兩吧?昨晚動靜那麼大,折騰到那麼晚,光投訴我都接了七八個。”
“那你沒去提醒一下啊?”
“怎麼沒去?門都快敲破了,根本就不搭理。”
“嚯,這麼激烈?”
“可不是,我跟你說……嘿嘿……還有……”
我回頭狠狠瞪了楚晴川一眼,他一臉無辜地徑直走到吧檯,敲了敲檯面:“退房。”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們去清點一下物品。”工作人員客氣地說,但我看到她們都在偷偷地瞟楚晴川,一臉花痴狀。
本來也沒什麼,但憑什麼看我的眼神兒就是鄙夷和不屑的?
小小年紀,三觀不正!
我一扭腰,底氣十足地走到楚晴川身邊,趾高氣揚道:“昨晚的服務費我轉賬給你,看你表現不錯,小費翻倍。不過,這次包月以後,就別再找我了。”
說完,我伸出食指勾了下他的下頜,順便衝他眨了下眼睛。
那兩位工作人員的表情立馬變成了震驚和錯愕。
楚晴川的手指在吧檯上敲打著,微笑看我:“謝謝成總,您滿意就好,很榮幸為您服務。還有勞您給多介紹點客戶。”
還真是能上能下麼,呵呵。
就在這時,工作人員的對講機裡傳來客房服務檢查房間的彙報:“一盒套,一副手銬,皮鞭,眼罩,床單被套上有血跡……”
我沒臉繼續聽下去,轉身走出大門。
楚晴川隨後跟上來,問我去哪兒要送我。
我說回家,讓他離我越遠越好。
他卻興奮地說:“走,我去認認門。”
我掏出手機就給喬銳打電話:“喬大師您在哪兒呢?我去找你探討一下最近的藝術圈動向。”
我招手打了輛車,楚晴川識趣地沒有再跟著。
終於擺脫了,我長舒一口氣。
同時也在計劃著去找我母親的事。
在車上,我有空開啟手機,就看到我們四人幫的微信群聊裡,全都是對男人的咬牙切齒。
得,看來昨晚都過得挺刺激。
與此同時,我的手機響了,封火告訴我,明天就讓我帶著團隊正式入駐耀世開展專案。
想到在最近一段時間要天天面對那個叫艾暉的男人,我閉上眼睛長長地吐了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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