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
她不進反退，望著殷寧的目光，像是隻小兔子。
“我叫你上來。”殷寧不耐煩，一腳踏出擂臺，將她拉了上來，“比一場。”
“可是我……”
“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當初強制和我契約的氣勢呢？”殷寧揪起她的前襟，直直望進她的眼睛裡，“別用這幅可憐巴巴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從嘉錦的眼睛裡看出渴望。
如果，她從一開始遇見嘉錦時，她就是膽小怯懦的樣子，她並不會太討厭她。可當初那個奔出石林的女孩滿臉都寫著陰謀，現在又故意做出一副受人欺負的樣子，一般人都能看出詭異吧？
放任一個無法信任的人在身邊？
不可能。
她今天，就是要逼出她的真面目！
“別，救命……”
嘉錦一邊哭喊著，一邊用手中的兵器阻擋殷寧的攻擊。
殷寧卻並沒有將她逼至絕境，而是慢慢加重力道，測試她的底線在哪。
“這明顯是放水吧？”有人在臺下叫著，“剛才打得那麼利索，現在就磨石一般，太假了吧。”
“速戰速決啊，靈鼎妙仙！”
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抵擋一二，但是隨著殷寧的力道增加，比試的時間過長，他慢慢就有些體力不支。
“求你……不要。”
嘉錦說這話的時候，殷寧有一種錯覺。就像自己正在面對的，並不是一個弱小的人類，而是一隻幼獸。
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過。
殷寧將她死死按在地上，把匕首插在她的耳邊，說道：“你這麼弱，根本就不配跟在我身邊。”
嘉錦原本楚楚可憐的面容瞬間冷凝，她的眼瞳像是利劍出鞘。
對比她裝作可憐的面容，殷寧更喜歡她的現在，這種毫不掩飾的鋒利。
“為什麼李妙妙就可以？”
殷寧沒想到，她竟然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她和你不一樣，從一開始就不一樣。”殷寧俯下身，貼著她耳朵說道，“她雖然弱，但是她很真實，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不加掩飾。但是你，就像是披著美麗外衣的野狼，你就算拼命掩飾，也無法遮蓋眼睛裡的貪婪。”
嘉錦面色通紅，她結結巴巴地說：“這都是你的藉口，你只是嫌我弱。”
殷寧挑眉。
她一開始不就是這個理由嗎？嘉錦這是失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