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夕顏皺了皺眉頭,“暫時壓制?為什麼不是徹底廢了他的丹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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貽清微微一笑,“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並不一定是事實,這種情況下上來就廢了他的丹田,好像不大合適,我們四爺也不會同意的。”
納蘭夕顏聽了貽清的話,便看向劉煜,劉煜則是點了點頭,表示對貽清剛才所說的話的認同。
納蘭夕顏見此便點了點頭,“那你把他扶起來吧。”
貽清趕忙將楚經緯從床榻上拽了起來,上半身背朝著納蘭夕顏,納蘭夕顏伸出一根手指快速的在楚經緯後頸、後背的幾處穴位上點了一點,然後又在胸腔、腹部的幾處穴位上點了一下,然後便朝貽清揮揮手,讓他將楚經緯放躺在床榻上。
就在這個時候,杭既白已經帶著王五來到了房間之中,王五先後給幾人見禮,然後便對劉煜畢恭畢敬的說道,“四爺,樂鬱縣的縣令、縣丞已經帶著樂鬱縣的校尉、衙役到門外了,縣令希望能夠允許他求見。”
劉煜擺了擺手,“讓他們在外邊等著。”,然後又指了一下貽清,“你聽先生的安排。”
王五隻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貽清,貽清只是一笑便走到王五身邊附耳低聲說了些什麼。
貽清剛說完,王五就是一臉的疑惑,“那要搞多少來合適?”
貽清微微一笑,“自然是多多益善,能弄來多少就弄來多少。另外,你也不用帶著兄弟去了,樂鬱衙門的人不是來了麼?讓他們去,儘快。”
王五點了點頭,然後向劉煜、貽清等人施禮後便退了出去。
“昆蜉?”,納蘭夕顏疑惑的看了貽清一眼,“你到底是要做什麼?”,雖然剛才貽清是同王五附耳交談,但即使如此也逃不過納蘭夕顏的耳朵,只是納蘭夕顏顯然是沒有想明白貽清是要作些什麼。
貽清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做出解釋,似乎是打算將這個關子邁下去。
見貽清並不多說,納蘭夕顏也只是一笑,“既然老夫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麼也該告辭了。”
“前輩,再多留些日子吧。”,貽清一聽納蘭夕顏要走,臉色就是一變,十七年未見的兩個人竟然連敘舊的時間都沒有,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納蘭夕顏明白貽清的想法,伸手拍了拍貽清的肩膀說道,“不久之後,老夫會去參加陛下的登基典儀,到時候老夫再與小友暢談一番吧。老夫久居煙雨樓而不出,這一次出來該同幾位老友相見。”
說到這裡,納蘭夕顏便看向劉煜,朝他微微頷首之後說道,“時間上有些緊,所以希望陛下諒解,不過好在宮姑娘的病情已經沒有大礙了,所以老夫就不久留了。”
劉煜見納蘭夕顏這番表態,也無法強留便對納蘭夕顏說道,“多謝納蘭樓主出手相救,未來還希望煙雨樓能夠多多照拂莒國。”
納蘭夕顏就是一笑,“一宮二樓三殿不參與國運之爭,朝堂就是朝堂,江湖就是江湖,井水不該犯河水,這點老夫還是明白的,陛下大可放心,不過江湖人講究個義字當頭,若對莒國不義之事,老夫以及煙雨樓都不會坐視不管。”
煙雨樓是天下第一劍閣,門中劍師無數,同時在江湖上在民間名聲極佳,同煙雨樓能夠保持一個比較好的關係,劉煜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煙雨樓和其他那幾家不知要價的勢力並不一樣,在劉煜看來有貽清在的話,煙雨樓無論做什麼都會顧忌一些,更何況還有杭既白和納蘭鳶在自己手裡做人質呢。
納蘭夕顏又看了一眼身邊的杭既白,然後又對劉煜說道,“杭既白是老夫的首徒,納蘭鳶是老夫的養女,這兩個人雖然年紀尚輕但是無論是人品還是武功都還算上乘,希望能為陛下分憂解難,還請陛下多多照拂。”
劉煜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杭劍師和納蘭姑娘在這一路上也為我做了不少事,我是知道的,也很感激,在莒國的疆土上他們會有所成就的。”
納蘭夕顏遲疑了一下,明顯是想說些什麼,不過卻沒有繼續說,只是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能夠在陛下和貽清小友身邊,是你和鳶兒的一份因緣,保護好陛下也照顧好鳶兒和你自己。”
“是,師父。”,杭既白紅了眼圈,朝著師父一拱到地。他自然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
“老夫告辭。”,納蘭夕顏朝劉煜拱了拱手,便出了房間。而劉煜、貽清也趕忙跟在納蘭夕顏身後,杭既白則跑向了宮和笙的房間通知納蘭鳶。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跑進宮和笙房間的,杭既白卻大喊了一聲,“宮姑娘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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