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貽清點了點頭,“又是那個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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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子點了點頭,臉色有些暗沉,“我和你師父也曾經勸過你,但是你自己說的不會放棄,所以我也不再勸你了。但是你現在不一樣了,你是莒國新君的謀士,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未來你和長思那丫頭必然要死一人了。”
貽清聽了天機子的話便是一陣冷笑,“前輩,不是今後,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局面,她不殺我但是我一定會殺她,我們兩個人只能活下來一個。”
天機子看了貽清一眼,不由得長嘆一聲,“即使死的是你?”
“是。”,貽清眼神堅定的說道,劉煜從未見過這樣的貽清,此時的他就如同當時面對著那個長思的天機子一樣,猶如一塊頑石,世間誰都不可能征服的高山。
天機子笑著擺了擺手,“好好好,你就隨著心去做吧。”
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天機子的神色微變,掐指算了算之後便牽過了自己的小毛驢騎了上去,“劉煜、貽清,老夫來此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老夫與你們今世的緣分也了了,該走了,不然有傷天和必有災禍。後會無期。”,說著拍了拍小毛驢的脊背,小毛驢便優哉遊哉的走了起來。
“前輩,這一世的緣分都結了,你不再送我們幾卦麼?就這麼走了?”,貽清抱著雙臂看向漸行漸遠的天機子喊道。
“滾蛋!老子來的路費都沒有人報!”,老神棍天機子回過頭來的喊道,然後又看了一眼劉煜,“小國君,別忘了跟老夫我的約定。”
劉煜、貽清皆是抱拳拱手一拱到地,等到已經看不到天機子的時候,兩個人才又回到了篝火旁邊。
“身體沒事兒吧?”,劉煜看向貽清問道。
貽清倒是沒著急回答劉煜的問題,而是從包袱裡取出了幾個燒餅,將燒餅串在樹枝之上,然後插在篝火旁烤了起來,完成這套操作之後才說道,“差不多是沒什麼事兒了,老神棍的手藝還是可以的,那個人被老神棍打了還是被勸走的?”
劉煜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道,“你說的是那個長思?”
貽清眯著眼睛看了劉煜一眼,“你還知道她的名字?”
劉煜臉上有些疑惑,知道她名字是什麼罪過麼還是怎麼了?“天機子前輩叫她長思丫頭的,有什麼問題麼?她就是你的仇家?”
貽清低著頭撫摸著手中那把被稱為陸靈劍的長劍,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她叫祝長思,名字是由‘杏花臺上月華新,見月長思花下人’這句詩來的。她的母親是前代百花樓樓主,沒有人知道她的父親是誰,至於她,也就是這個祝長思正是現在的百花樓樓主。”
百花樓…難怪當時天機子會說上那麼一句“一萬兩黃金在你長思眼裡算是什麼?”,一萬兩黃金在百花樓這樣的大勢力眼中應該是九牛一毛了。劉煜並沒有說話,他只是點了點頭,靜靜的聆聽著貽清的訴說…
當年貽清輾轉離開椒金山,回到了自己童年最後一處落腳點之後,知道了殺害自己父母的真兇,但是就如撫養貽清長大的那位可敬的安姨所說一般,貽清並沒有能力對付仇家,所以貽清選擇回到煙雨樓繼續練功,期盼著有一天成為中土數一數二的劍客之後再殺到真兇面前,不過在路上還是出了問題。
路過一座小城鎮的時候,在一間飯店之中他得知了一個很是震驚的訊息,當初一起到椒金山附近試煉的那些師兄弟們全都死了,這些赤身裸體的屍首被丟棄在了椒金山一處入口,而在這些屍首旁還有一個滿口胡言亂語的人,當人們發現他的時候,這個人赤身裸體、面黃肌瘦、蓬頭垢面的,他正抱著一條大腿肆意的啃食著,那個模樣就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鬼一樣,人們想要抓住他,但是他彷彿野獸一樣用四肢跑動著,一直在躲避著想要抓住他的人,後來人們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抓住他。
這個仿若“惡鬼”的人,一直在口中唸叨著“煙雨樓”、“土匪”、“都死了”之類的話,煙雨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勢力,當地官府趕忙將訊息上報,等訊息傳遞到煙雨樓之中也震動了煙雨樓,樓主排除自己門下的一位弟子也是當時的執法堂堂主前往調查。
煙雨樓這位執法堂的堂主帶著幾個人到了那裡,確認了這個“惡鬼”一般的人正是煙雨樓的外門弟子張振乾,當初正是他帶隊同十幾個煙雨樓的外門弟子到椒金山試煉的。但是,此時的張振乾已經完全瘋了,失去了心智的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所以執法堂的堂主也沒有辦法從他口中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只是不斷的唸叨著“煙雨樓”、“土匪”、“都死了”以及一個似乎是名字的“文輝”,隨後在清點屍體時候發現一個叫做“文輝”的外門弟子並不在其中。思來想去,這位堂主覺得此間的事情或許同這個“文輝”有著極大的關係。
於是堂主將訊息傳回了煙雨樓,其後煙雨樓發現這個“文輝”是當時煙雨樓樓主首徒納蘭夕顏收到門中的,面對著樓主的質問,納蘭夕顏也是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
見自己的愛徒竟然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樓主頓時火冒三丈,將納蘭夕顏關在後山反省,同時樓主下令懸賞三千兩白銀緝拿“文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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