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嬸聽到家外面一陣喧嘩聲。
“快快快,別讓他跑了”
一陣混亂的腳步聲經過張家門口,朝著巷子深處跑去。
張大嬸心中咯噔一聲,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但是想來想去自己做的事情,不可能被人發現,於是又放下心來。
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心中暗罵那個姓白的文弱捕快。
如果不是他狗拿耗子,自己根本不用再這麼天天扮傷心扮難過了,這沒日沒夜的哭,魚尾紋都加深了許多。
想到這裡,張大嬸拿著帕子又仔仔細細的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很快,雜亂的腳步又從巷子深處朝外跑去,還聽到有人說:“糟糕,又逃跑了,這回麻煩可大了”
張大嬸忍不住悄悄走到門後,偷聽起來。
這時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傳來:“容兄,這宮邢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還出動城主府的侍衛了?”
聽到宮邢君這個名字,陶碧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這個人怎麼會驚動到城主大人?
張大嬸更加貼近大門,但是她沒發現,透過大門和地面之間的縫隙,外面的人已經很清楚的看到她貼在門後偷聽的舉動了。
門外又傳出來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俞老弟,唉。。。。。。。。”說話的人語氣中充滿了煩惱。
頓了頓,那人接著說:“你有所不知,那個人的身份”
容若飛故意壓低聲音,但是又恰到好處的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總之,我不能透露他的身份,你只需要知道他是個非常重要的人,他要是有事,咱們全都等著陪葬吧”
門外傳來一陣陣抽氣聲,張大嬸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怎麼這麼嚴重?
那個被叫做俞老弟的人失聲叫著:“陪葬?”
容若飛趕快阻止他:“噓,噓,這事不能張揚出去,別說了,咱們趕快去找吧”
急匆匆的腳步聲漸漸跑遠,最後整條小巷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張大嬸聽著自己的心髒砰砰砰的跳著,半天回不過神來。
兩個念頭不停的在心中激烈鬥爭著。
這件事情做的非常隱蔽,按理來說應該不會被發現。
可是那人既然身份那麼神秘,連城主都懼怕,那自己做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會被發現。
想到這裡,張大嬸心跳的更加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