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應該就能找到答案。”黃毛說。
“什麼答案?難道……你覺得陸厲哥沒死?”阿龍不解的看著黃毛說。
“對,我之所以找那些毒販,就是想弄清楚,陸厲哥到底有沒有死。”黃毛說。
那一刻,我忽然就不想去省會了。
我想留下來弄清答案之後,再離開……
阿龍輕輕拍著黃毛的肩膀說:“你小子可以啊!”
“這都是為了咱老大!陸厲是老大非常在乎的人。老大在乎,咱們也得長點兒心才是。”黃毛笑著說。
“行!今天晚上那人要是不說,咱們逼著他,也要讓他吐出來!”阿龍一臉陰沉的說。
“不……”黃毛臉色同樣一沉,轉頭看著身邊的人說:“如果那個人不知道何氏集團的真正情況,我想單獨去一趟銀三角……”
“不行!”李善當即打住說:“太危險了!你不是個毒販,又沒有毒癮,人家萬一把你當成警方的臥底,你就死定了你!”
黃毛看了我一眼說:“我有自己的想法。”
“我不允許你去……”我看著黃毛很是斬釘截鐵的說。
我聽父親說過銀三角的恐怖,三國交接的地方,又是三不管的地方,就是一些大毒梟進去的時候都要好好思量思量,更不用說我們這種小型組織了。
阿龍見狀,便勸慰說:“好了好了,說不定今晚就有訊息了!去什麼銀三角,那裡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地方……”
“……”黃毛聽後,便沒有在說話,可是他的眼神裡同樣沒有妥協。
他認了我父親當乾爹,所以,我現在就是他的姐姐,對於無親無故的他來說,他已經將我認同為親姐姐。他知道我在乎陸厲已經在在乎到了一種病態的地步,所以,他怎麼會那麼聽話,說不去就不去。
“老大,我們中午定了餐館,要不要叫叫魏子洲?”李善忽然問。
“魏子洲……”我說著,便覺得該去魏子洲那裡看看了。算算日子,已經三個多月沒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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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洲的家,依舊在那個破小區的一樓。
我知道賭場那邊的收益也挺不錯的,但是,魏子洲就是那種性格,哪怕再有錢也輕易不會挪窩。
慶豐將我送過來後,我便讓他在小區門口等著,隻身進了小區。
看著那個熟悉的視窗,便回憶起當年在那裡住著的日子。我很懷念那時候的單純生活。就是在那個房間裡,魏子洲教我走貓步,教我柔而不懈、挺而不僵。
而今,他卻殘疾了……
“吱”的一聲,破舊的單元門忽然開了。
而後,便看見張揚一臉氣憤的從裡面走出來。
“張揚?”我趕忙走過去。
“媽的!真TM的冷酷!他至於嗎?老子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但是,我TM的根本就不在乎!你說他怎麼就那麼犟!?真TM的混蛋!”張揚上來便是一陣惡罵!
我知道,他們肯定是發生了爭執。
“行了,你跟他較什麼勁……跟我一塊進去。”我拉住他的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