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又在一起的?”
“三個月前。”傅斯年回答地聲音很輕,“路口無意中遇上。”
他笑著:“大概是老天都不願讓清清離開我。”
“爸。”
傅斯年望著病床裡的小女人,“清清。”
“今早應當是把你說得那些話全聽心裡了,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能夠篤定的是,現在和清清過去面容相似的那個女人——”
“那是歌兒。”
唐琉酒的眼角抑著淚,“是阿婉的胞姐。”
“這......”
傅斯年震驚道。
“當年,我也以為孩子真的——”
唐琉酒自覺得將後面的那些的話隱晦的去掉,畢竟在阿婉的眼裡,她的母親是極好的。
“爸。”傅斯年憂心忡忡,“清清三年前經歷的種種,我都不願意讓她在經歷了。”
“一起進去吧。”
“可是——”
“清清見到您應該很開心。”
唐琉酒顫抖地手拉開了病房的門,此時顧清歌也醒過來,故意裝作看不到傅斯年身旁的唐琉酒,“阿年。”
“幸好沒出什麼意外。”
傅斯年抱著她。
“阿婉。”
唐琉酒顫抖著手,現在的他還有什麼資格說讓她不要跟傅斯年在一起的話。
一個外人,都比他這個做父親的辨認出。
“唐先生怕是認錯人了。”
顧清歌的話客氣疏離。
“阿婉。”
唐琉酒的聲音哽咽著,“是爸錯了。”
她在冥門的時候,他在什麼地方?
現在想一想,似乎所有都在為另一個唐清婉做鋪墊。
“唐先生還是和唐小姐享受天倫之樂吧,我顧清歌不是你的什麼阿婉。”
“清歌是你雙胞胎的姐姐!”
唐琉酒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姐姐?”
怪不得,她從小就覺得這世上有第二個自己。
怪不得,她和她會同時失去三年前的記憶。
怪不得,阿七會第一眼,與她親近著。
顧清歌剛要說些什麼,流光迎門而來,“老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