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善坐在那裡,身子一僵。
裴敬甫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趙元善,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王澤安見裴敬甫絲毫不理會他,道:“不管你是什麼人,但在這個地方,我在,就不容得你放肆!”
裴敬甫根本不把王澤安的話放在心上,仿若這裡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王澤安被這樣明面的忽視,面子被拂,也開始不爽起來。
趙元善起身,走到王澤安身邊,眸子犀利的看著裴敬甫:“我有什麼說的過去說不過去的?我與我表哥閑聚,也要與你解釋?”
“那你也不能不聲不響就擅作主張與別人走了,起碼要先跟我說一下。”
趙元善輕輕呵了一聲,想起那事,就沒有掩飾的住自己的情緒,眼裡和語氣裡都是嘲諷和不爽:“我實在不敢打擾裴大人的好事,況且,我也沒有不聲不響,我叫陸燼轉告你了。”
裴敬甫怔了一怔,恍悟了什麼,“你突然這樣鬧脾氣,是因為我跟丁以柔在一起?”
趙元善頓了頓,嘴硬的回了句:“不是,我為什麼要因為你跟丁以柔在一起鬧脾氣?”
沉默須臾,裴敬甫道:“既然不是,那現在就跟我回去。”
趙元善現在心情複雜,暫時根本不想跟裴敬甫待在一起。“我明日會回去,不必你擔心。”
裴敬甫眸子一沉,“趙元善,你真的要如此?”
趙元善抿著嘴唇,死死盯著他,沒有說話。
裴敬甫直接抓住她的手就要帶走她,這種時候他沒必要再跟她說那些多餘的。
王澤安見狀,立馬橫在他們二人之間,將趙元善護在身後,怒視裴敬甫:“你這人好不講道理!在我王家的管轄地盤上,你竟如此猖狂!”
裴敬甫恰好看王澤安很不爽,而且他還攔在自己跟趙元善中間,於是空餘的那隻手便揪住了王澤安的衣襟,將他拋到一邊。
王澤安是個文人,在裴敬甫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被裴敬甫揪著衣襟甩了一把,腳下飄了幾步,狠狠撞在一邊的山水屏風上,與屏風一起摔倒在地。
“表哥!”趙元善驚愕的呼了一聲,甩開裴敬甫的手朝王澤安跑過去。
趙元善知道王澤安從未習過半招武功,身子不像裴敬甫那種習武之人一樣能打能抗,這麼一摔他定是受不住。
王澤安沒成想在趙元善面前會被人摔的如此狼狽,心中憤怒,咬著牙忍著股上的疼痛站起來,便要朝裴敬甫沖過去。
二人實力一眼清楚,王澤安哪會是裴敬甫的對手?趙元善忙拉住王澤安:“表哥!”
裴敬甫看著趙元善與那男人接觸的如今親近,心中惱火,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表妹,你放心,有我在,定不叫你被這廝欺負!我會護你,你不要害怕。”
“表哥!你打不過他,你過去只會傷了自己!”
這話傳到裴敬甫耳朵裡,無名怒火又升了幾尺。他冷笑:“我倒是想看看,你會如何護她。”
這話刺激到王澤安。王澤安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眼下若是他不盡全力,何談今後?
趙元善對兩三步之外的男人低聲喝道:“裴敬甫,夠了!”
王澤安聽到這個名字,瞬間一愣。
裴敬甫,那不正是趙元善的那位夫婿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沒收住,就晚了。
算是粗長的一章了。
晚安,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