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池說自己是他的......?
林殊似被摁下奇怪的開關,頭皮酥麻,臉也開始發燙,全身血液往頭話,”林殊輕咳,偏過頭說,“不然我就再也不給你留痕跡。”
“好,我記住了。”秦渝池勾起笑,乖乖保證,將被咬過的那隻手揣進兜裡,把牙印躲藏起來。
湖光山的房子已不能住,兩人搬回林殊原先的家。
家裡的門曾被林港的保鏢破壞,高靜歌叫人重灌過門,密碼被林殊改成秦渝池的生日。
進家時,林殊還紅著臉,本想快步離開,卻被秦渝池一把攬住腰,抱進懷裡。
秦渝池身上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到林殊後背,有些熱,呼吸的熱氣吹在耳畔,讓人耳朵發癢。
“......作什麼?”林殊不自在地問。
秦渝池把被咬過的那隻手腕遞到林殊唇邊,低聲說:“牙印快消失了,你要在它好之前再咬一口,多咬幾次,它才會永遠保留。”
在秦渝池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跡......
想到這,林殊覺得腦子都飄忽了,嚥下一口唾沫,倒打一耙地問:“秦渝池,你是變態嗎?”
秦渝池沉默一瞬,答說:“嗯,我是變態。”
林殊很清楚,秦渝池不是變態,不過是因為覺得他喜歡這樣,才會一直縱容他,沒有底線。
那牙印是淡粉色,像是零星散著的琥珀糖,誘惑著林殊去咬,去作亂。
林殊張開嘴,一口咬在牙印上,比上次還要用力地咬,牙尖紮進肉,毫不留情。
這一次留痕持續很久。
直到咬累了,林殊才松開唇,而本該是淡粉色的牙印,變成深紅色,是那種成熟過頭的玫瑰才會有的紅。
林殊認為這傑作很漂亮,又起了別的心思,開始胡思亂想。
如果秦渝池的鎖骨上也留下牙印,那會是什麼樣子?還有胸膛上,側腰上呢?
從前,他對秦渝池的佔有慾就很嚴重,現在被縱容了,便愈發狂妄,開始扭曲。
林殊掙開腰間的手臂,轉過身將秦渝池往後推,摁住雙手,把人錮在門上。
砰——
秦渝池被重重推到門邊,臉上還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
林殊低下頭,緩緩靠近秦渝池的側頸,像個吸血鬼,要給普通人類行初擁儀式。
叮咚——
牙尖還差一寸抵上面板,門鈴卻先響起,打斷儀式。
林殊煩躁地嘖一聲,正要直起身,卻被秦渝池勾住脖子,輕輕往回摁。
“不用管,”秦渝池輕吻林殊的額頭,“殊兒,做你想做的事,做完再說。”
門外,門鈴隔三十秒就被摁一次。
門內,秦渝池抿緊唇,眉頭微蹙,因為疼痛,鼻尖撥出微顫的氣音。
松開牙齒時,林殊嫌不夠,又重重地在那牙印上留下吻,直到面板泛起深紅,形成草莓印記,才依依不捨離開。
新的痕跡比手腕上的牙印猙獰。
林殊滿意地笑了笑,開啟顯示屏,看門外的客人是誰。
來人出乎意料,竟是鐘涵,林祈芯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