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他喜歡雌蟲...裡德都為那群被愷撒揍過的軍雌喊冤。
於是他畫風一轉眼,保守道。
“殿下是一個品行端正,踏實能幹的好蟲。”
“中尉先生。”
虞晏這一道淡聲的呼喚,讓裡德差點下意識給他立正行個軍禮。
下一秒,就聽對方看了他一眼,面色不是很好看。
“您可以快點帶路嗎?”
“抱歉!閣下!”
在虞晏強行打斷這位軍雌的施法後,兩者沒花幾分鐘就站在了通往頂樓的電梯裡。
聯盟軍部大樓通體是銀黑色的建築,和虞晏待過的那架機甲內部看不出什麼差別,都透著一股冷漠肅殺的意味。
隨著透明的電梯一層層爬升,虞晏能看到樓層裡來回穿梭的軍雌。
他們似乎都格外的忙碌,但這種人頭密集的情況隨著越來越接近頂層,人煙卻越發的稀少,似是出於什麼原因,被特意疏散了一般。
直到電梯內響起一聲“叮”的通知聲,隨著梯門慢慢開啟的同時,一道渾身沾著血的身影“砰”的一下撞上了旁邊立著的琉璃擺設。
米歇爾的身子滑了下來,那個擺設也隨之碎了個稀巴爛。
裡德下意識地想要擋在虞晏的身前,卻突然被護在身後的那道影子朝旁邊拉了一下,恰好躲過了向這邊射過來的一道精神力刃片。
那攻速太猛,幾乎是直接對準裡德射過來的。
如果不是虞晏拉他的那一下,估計他現在脖子已經開了花。
一道身影搖搖晃晃地從不遠處的牆邊緩緩走了出來,腳下還有一扇凹下去的合金門。
虞晏望過去的瞬間,恰好對上了愷撒冰冷肅殺的眸子。
他的瞳孔已經完全成了一條細線,紅寶石般的顏色一點點爬出瞳仁,漸漸向著眼白處蔓延。
雌蟲手上還站著血,他似乎對手上多出來的那點髒東西極其的討厭。
他用手在身上到處亂蹭,蹭不掉就用舌頭一寸寸舔,像是要用盡極大力氣讓自己變得幹淨些。
這像是隻有在清醒狀態下才能做出來的行為,但是虞晏知道,愷撒不是。
哪怕他站的位置和愷撒隔著一段距離,他都聞到了對方身上那燥.動又攻擊性十足的腺素味。
那股味道如同一叢熊熊燃燒的火苗,比虞晏之前聞到的每一次都來得激烈,激烈到已經佔據了這層樓的每一寸空間。
裡德自然也問到了這股極具攻擊性的味道,他蹙起眉看了眼剛站起來的米歇爾一眼,不贊同地說道。
“米歇爾,我並不覺得這種情況適合去尋求閣下的幫助,閣下出事的後果不是你和我能夠承擔的。”
米歇爾朝地上吐了口血沫,他擦了把嘴角留下的印子,啞聲說。
“情況不太對,和我預想的不一樣,殿下這個樣子不對勁,和以往的每次暴.亂期都不太一樣。”
暴.亂期雌蟲的攻擊性極強,會無差別攻擊除了配偶之外的任何蟲,幾乎是一個行走的破壞儀。
米歇爾見過愷撒暴.亂期時的樣子,但從來沒見過他想今天這樣。
一絲理智都沒有,像是個一心要將所有活物都弄死的瘋子。
這完全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暴.亂期,他開始懷疑這位臨危受命的殿下是不是被算計了,這才表現的如此古怪,但眼下...
“我戰鬥力不行,你先撐一會,我帶著閣下先離開去找第一小隊的軍雌,讓他們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