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什麼時候再和我上.床啊?”
虞宴的太陽xue跳了跳,他匪夷所思地將愷撒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半晌沒說出一個字。
“我喜歡你,你不是也喜歡我嗎。”
雌蟲歪了歪頭,他古怪地說著,彷彿虞宴才是那個活得不怎麼正常的家夥。
他將胳膊撐在那張白色圓桌上,越身朝著對面那人的唇就很大聲的“嘬了一口。
虞晏這回卻是沒再拒絕他,只是仍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你不想和我繼續上.床嗎?我的身體素質很棒,你完全不用擔心。次數多了,我就會有蟲蛋,很多雄蟲都喜歡雌蟲肚子被撐大的樣子,尤其是看著我們穿著軍服,然後...”
愷撒嘴裡的騷.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啪”得一聲捂上了。
虞晏單手捂住了喋喋不休又語出驚人的愷撒,只留下他臉上那雙紅色的眼睛不安分地亂轉,像是在無聲地詢問。
等到對方徹底安靜之後,虞晏才松開了他,他望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雌蟲,在對方激將法般的挑釁目光中,“慈祥”地勾了勾唇。
“你身體素質是很好,殿下,你很...活潑?”
話音落下之後很久,愷撒才琢磨出了對方的意有所指,登時就跳了腳,二話不說捉著虞宴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按。
鬼他的活潑!
“我沒有!上次!你不是也說了第一次那樣是正常的嗎!你...我..艹,你敢不敢再和我試一次,這回我絕對不...”
“愷撒。”
虞宴掙開了他,語氣卻是陡然凝重了起來。
那隻修長的手指順著雌蟲的胸口一路上滑,最終停在了那處猙獰顯眼的青痕上,隨後便斂下了面上的笑,淡聲喚了他的名字。
“我說喜歡你,不是要你給我生孩子。”
愷撒的眉頭擰了起來,他沒理解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蟲族之間的婚配第一要務就是繁殖,盡管愷撒作為其中的異類,對於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
但“繁殖”這個詞幾乎就是他對“喜歡”與“婚姻”所瞭解的一切了。
“你喜歡我,但你不喜歡我給你的蟲蛋。”
他對虞晏的意思進行了一個簡短的概括,但語氣中還是有著不解與困惑。
“我喜歡你,可以是靈魂,或是者是性格,但不是身上的某個特定器官,也不是你能帶來的價值。”
“無論是生育,還是什麼別的。”
明明聽起來像是情話,可虞晏的面部表情卻並不豐富。
他只是曖昧地在雌蟲那處微微滾動的喉結上畫著圈,語氣微妙地補充道。
“所以你沒必要用這些東西當作砝碼來交換。”
雄蟲的手指像是帶著絲絲電流,順著喉骨一路向下,湧去那處關鍵的地方。
愷撒的喉頭幹得發癢,口裡不停分泌的涎水讓他又再次想起了對方那張薄唇的溫度。
他聽這話時不知道是什麼感覺,興奮?還是困惑?
但一個念頭卻像複制貼上的病毒一樣,頃刻之間就填滿了他的大腦...
好想親好想親好想...
可虞宴好像又在問他話了。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殿下...”
後面的話一股腦被雌蟲忽略了,他盯著那雙印進自己心裡的眸子,在滿腦子亂麻中精準地摘出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我現在能和你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