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虞宴好像還生氣了,可更奇怪的是...
自己還想去哄他。
這個想法更毛骨悚然了。
他甚至懷疑這是因為他看著虞宴哭時...有了感覺的報應。
“我幫你。”
雌蟲特意將背弓了下來,仰著頭示好似地朝對方賣了個乖,伸手便想要去接虞宴手中的東西。
可虞宴拿著紙巾擦臉,聞言只是看了他一眼,假惺惺地對他笑了笑。
“不麻煩殿下,我自己可以。。”
愷撒:。
艹,果然又生氣了!
愷撒的臉耷了下來,接連又主動挑了好幾個話題,但礙於聊天水平實在過於低下,被虞晏三兩句就打發地閉了嘴。
這古怪的氣氛,甚至讓雌蟲覺得,昨天前些時日那段美好的回憶是自己喝多了酒,瞎想出來的,不然怎麼會是這個鬼樣子?
想到這,他幹脆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報複似的一下下敲著虞宴茶杯中的茶匙,規律的噪聲煩人得緊。
但這故意想要引起對方反應的動作絲毫沒有獲得成效,過了一分鐘..
虞宴還是面無表情地在擦自己的臉。
“..又不是沒吃過。”
雌蟲撐著下巴,將臉特意移到了另一邊小聲嘀咕著。
可下一秒他的臉上就被甩了一張紙,上面還帶著雄蟲身上那股毫不掩飾的腺素味。
愷撒被那味道砸了個滿懷,臉登時就紅了。
他神情恍惚地扯下臉上的東西,瞪眼看過去,卻是將嘴閉得死緊。
“瞪我幹什麼,殿下又不是沒聞過。”
虞晏朝他挑了挑眉,理所應當地回敬道。
一模一樣的話將愷撒徹底砸閉麥了,他磨了磨牙,最終還是團了團手裡的紙巾,趁著虞晏不注意,悄悄將它藏到外衣口袋後,清了清嗓子。
“你...還想掐我脖子嗎。”
虞宴:?
自以為低頭示好的愷撒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回複,不由蹙著眉頭就望了過去,他剛想壓著語氣再重複一遍,可剛要張口就被對方毫不猶豫地打斷了。
“我不想。”
“哦,那行吧。”
虞宴望著撇了撇嘴,又滿臉寫著“我就知道你嘴硬”的雌蟲,一時竟是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他琢磨了半天愷撒這過於神奇的腦迴路,還是決定放棄和對方爭辯這種沒有意義的話題。
可偏偏雌蟲卻像是繞不過這個坎,硬是討嫌般地又將話題繞了回去。
“那你下次想了記得提前和我說一聲,我會配合你的,不用搞突然襲擊當然,你要是就喜歡這種,我也可以裝,情趣嗎,我知..嘶!”
脖子上突然傳來的疼痛差點沒讓愷撒吞掉自己的舌頭,他幽怨地看向剛從自己脖頸處收了手的虞宴,一聲不吭。
“我以為殿下有了教訓之後,第一個反省的事應該是下次按照正規程式來找我,而不是思考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情趣癖好。”
虞宴搓了搓指尖留下的餘溫,終是沒忍住那聲藏在心底許久的疑問,面色古怪地問了出來。
“愷撒...你腦子裡一天都在想什麼東西?”
愷撒敲著茶匙的手停了,他側頭望了虞晏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敲自己的茶匙,順道輕描淡寫地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