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他惱羞成怒地爬了上來便還要繼續動作,卻聽耳旁傳來一聲輕笑,隨後兩片尾翅便像是兔子耳朵一樣被人輕輕攥在了手中。
而始作俑者還十分耐心地刮蹭了一下那塊凹凸不平的疤痕...
愷撒覺得他現在有一種想竄到神殿,把安謝爾頭砍下來的沖動。
所以虞宴...
他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
“嗯,不丟臉。”
虞晏隨口附和著,似乎要安撫雌蟲過於焦灼的情緒。
“你...”
愷撒碾著自己的舌根,嚥著血腥味質問他。
“你能不能..別說話!”
他話音落下,身前的人頓了頓,卻是猛地笑了出來。
愷撒從未見過虞宴笑得渾身發抖的樣子,他似乎笑得真的十分得開心,以至於眼角都掛出了幾道生理性的淚水,像是遇到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
雌蟲閉著嘴不吱聲,因為他看見虞宴墊在下面的衣服顏色變得很深。
這是愷撒第一次發自內心地不想說話,真的。
“好。”
虞宴笑完後輕輕吐出了這個字眼。
“好什麼?”
愷撒下意識覺得這個“好”不是什麼好話,果不其然虞宴下一刻手就微微收緊了,像是攥住了愷撒的呼吸。
“我可以不說話,但殿下收了禮物,您該說什麼?”
愷撒:...
“您不是喜歡說話嗎?”
“...”
雌蟲只不管不顧地吻他的脖頸,期間含含糊糊扔出來兩個字,聲音雖然小,可虞宴聽清了,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什麼?”
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其實很惡趣味,但是這種快樂的惡趣味保留下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說..謝謝..謝謝你。”
看吧,至少這會讓自己很開心。
虞宴拽住了愷撒要去撥自己的手,十分禮貌地回答道。
“嗯,不客氣。”
不過可惜的是,到最後虞晏還是坐到了別人的床單上,愷撒的精神力床單沒有像他的嘴那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