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松開了雌蟲,用手指輕輕揩去了對方唇邊露出的涎水,他撫著對方的臉問道。
“所以還要禮物嗎?殿下。”
雌蟲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條紡錘似的豎線,他試探著一點點靠近虞宴,而虞宴並沒有躲,也沒有再用那條該死的尾勾扇他的臉。
他得寸進尺地就這對方手指方才退去的地方舔了舔,聲音啞得像是剛吞了沙子。
“我說了,除了親吻我還要別的。”
虞宴沒說話,只是目光移向了兩人身下的那塊精神力編織而成的床單,莫名其妙地說道。
“我不喜歡躺在其他人用過的床單上。”
愷撒:?
“所以殿下最好注意一下,因為我不會管你的精神力穩定還是不穩定。”
雌蟲琢磨了半天,才品出了些別樣的味道。
他幾乎要被這質疑十足的話逗笑了,不由仰著脖子傲慢地回敬道。
“你在看不起我。”
虞宴只是挑了挑眉,唇角的笑卻是始終沒有褪下來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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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虞宴低頭看他,無比自然地撿起雌蟲扔在一旁的衣服,在他緊繃的腹部線條那裡擦了一把。
雌蟲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點似的,漲著一張臉,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笑道。
“你用我的衣服擦?”
虞宴瞧著他那副被捋了逆鱗的表情,十分無奈地說。
“我的衣服是棉布,你確定要用我的衣服?”
愷撒不說話了,他冷哼了一聲,又要去咬虞宴的唇。
但動作還沒莽上去,卻被虞宴隔著皮衣按向了那塊發著燙的印記。
還要撲騰的雌蟲頓時像是被踩住了七寸的蛇,喉嚨裡撚出了點奇怪的調子,方才半跪起來的膝蓋便又塌了下去,帶著疤痕的背肌都因為刺激而繃成了好看優美的形狀
“你整我?”
那聲音幽怨地說道,沖天的怨氣讓他還貼在虞宴腰後的尾翅都氣得抖了起來。
“我只是覺得你需要剋制,殿下,再說了...”
虞宴十分真誠地提起了對方最不願提起的那個話題...
“剛才那一次其實很正常,只要您在學校期間的生物課沒有睡過去,都會明白那是十分正常的現象,所以不用覺得丟臉,再說了,我不是給你擦...”
“我丟臉什麼,誰說我覺得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