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得意吧...”
他突然笑了起來,頭發被拽著,他倒也沒有反應,就這麼仰著頭看著虞宴。
“看著我這樣犯賤!以利亞...你他媽得意死了吧!”
虞宴望著他那張不停直笑的臉,緩緩放開了自己的手。
與此同時,大門處卻傳來了幾道敲門聲,隨後便傳來了軍雌謙恭的詢問聲。
“抱歉打擾您,閣下。我們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請問...您還好嗎?”
愷撒說完那句話,仍虎視眈眈地盯著虞宴。見門外傳來了問候聲,唇角的笑剛扯了半邊,嘴就被一把被捂住了。
虞宴一邊捂著雌蟲不安分的嘴,一邊語氣平靜地回著軍雌的話。
“我很好,發生什麼了嗎?”
他說這話的同時,愷撒就在一旁坐著,狼盯肉似地用眼睛鎖著虞宴。
見對方語氣輕柔地與門外的軍雌交談,眼睛眯了眯。
便在虞晏眼皮底下伸出舌頭,舔上了對方的手心。
虞宴的腳步微動,不小心踢到了旁邊摔在地面的紅酒瓶。
瓶子朝前一滾,便撞到了桌子上,發出“啪嗒”一聲。
“閣下...?”
門外剛要離去的腳步聲微微一頓,虞宴望著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雌蟲,神色也冷了下來。
“沒什麼,是曼朗家送來的那隻小鹿犬,它撞倒了瓶子。”
“我要休息了。”
門外的軍雌似乎有些猶豫,但聽到虞宴這聲毫不帶商量意思的口吻,還是低聲應了一聲。
虞宴的手放了下來,便聽到了愷撒那冒著冷氣的聲音。
“別急,我們還有得玩...你不是高興嗎?”
他的目光掃視著這座寬敞的廳室,閑庭漫步地帶著一身濃重的血腥味走到了沙發上坐上。
手裡還拿著那瓶被碰到的紅酒瓶,一下一下地向上拋。
“以利亞。”
他語氣平靜地喊了一聲。
“你在這待得很適應嗎。耍威風耍得比我都熟練多了。”
虞宴淡淡瞥了愷撒一眼,在對方的注視下神態自若地走到軟椅上坐下,拿起紙巾認真地擦起了自己的指縫。
“我還有別的威風會耍,你要看嗎?”
愷撒愣了愣,隨即卻是輕笑了一聲,整個蟲仰躺著向後靠去。
“行,我倒是想...”
他話說了一半,眼前的景色卻是倏然一變。
幾乎只是一秒的時間,風都沒颳起一點,神殿連帶著虞宴都變成了愷撒所熟悉的...皇宮。
辛辛苦苦爬了一晚上的水管,一朝回到解放前。
愷撒望著熟悉的書房,大腦出現了片刻的宕機。
虞宴看了看亂七八糟的地面,剛欲起身,門口卻是再次傳來了三道規律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