愷撒見他這樣,像是印證了自己心中所想,被氣得竟是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連帶著說出口的話都帶上了幾分難以控制的顫音。
“你把我當狗耍嗎?!來興致了就說些好聽的哄,沒趣了就巴不得踹著我走是吧?!我是不是最近給你...”
“我沒有。”
青年的聲音極淡,但愷撒最煩的就是對方這可有可無的表現,心下的火一時“騰”就燒得更旺了些。
不得不說,這家夥在讓自己想弄死他這套學問上,真是下了他的不少功夫!
“沒有?你沒有什麼?沒有把我當傻逼哄,還是沒有什麼?”
雌蟲像是座點燃了的火山,四處宣洩著自己的不滿。
“你並不喜歡這裡,愷撒。”
那是青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不是那個聽起來就虛偽至極的“殿下”,也不是他耳朵都快要聽出繭子的“上將”。
只是“愷撒”。
那個在雙親口中顯得厭惡又多餘的名字,在對方的嘴裡聽起來卻像是有種獨特的魔力,以至於讓他都一時呆在了那裡。
他有些不理解對方為什麼這麼說,什麼叫...不喜歡?
虞宴望著臉上那副浮誇表情還沒來得及撤下的雌蟲,這回卻是沒有再笑。
“我只是覺得,不喜歡的事沒必要逼著自己去做。”
“你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很苦,從一進來就是。”
...
“滴答————滴答————”
牆壁上墜著的液體落了下來,敲打在空幽的巢xue裡。
...
所以說。
他最討厭那套花言巧語了。
因為耐不住每次都中招。
但偶爾有些時候...只是偶爾..
還是有一點喜歡。
就一點。
、
“我說了,殿下您如果不喜歡這裡,沒必要逼著自己和我進來。”
“你管我,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可喜歡了,巴不得天天在這住這打撲克”
走在前面的虞宴腳步微微一滯,卻是神色古怪地轉頭看向了身後臭著一張臉的雌蟲。
愷撒自顧自地在想事情,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一個急剎差點就撞上去,一抬頭就對上了虞宴那張表情怪異的臉。
“別亂說話..有誰教過殿下您這個詞嗎?”
“什麼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