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未經允許將這東西拿出去,估計..我就只能去蠱巢撈變成一團肉泥的你了,以利亞,除非..”
愷撒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好笑地撇撇嘴。
“除非我那天腦子進水了把它送給你,不過你要是做點讓我開心的事,說不準我..”
愷撒慵懶地撐著下巴,銀黑色的鋼筆在他的之間來回滾動著,看起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虞宴對上那雙赤.裸.裸釘在自己臉上的目光,莞爾一笑,十分善解人意地告訴愷撒。
相較於那枚徽章,他更關心殿下的大腦健康。
但無論如何,在對方那次莫名其妙的找茬中,虞宴大致弄清楚了那枚勳章的意義。
故而在那件樸實的大衣口袋裡找到這枚徽章時,虞宴是意外的。
他本想在見面後還給愷撒,但顯然對方並沒有給自己這個機會。
於是,虞宴此刻才能毫不心虛地在兩個軍雌面前,扯起了愷撒的“虎皮”。
軍雌們對視了一眼,還是那個第一軍的軍雌小心翼翼地接過了徽章,擋去了空中飄來的朦朧雨絲,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走吧。”
他讓開了一條道,立直身子朝虞宴微微點頭,攔下旁邊還想要再說話的隊友,站到了旁邊。
虞宴禮貌地微微頷首,側過身子探入了漫天的雨幕當中。
“你們第一軍不是向來覺著自己紀律嚴明嗎,什麼時候也招起你們都看不起的關系戶了,可別告訴我就他那個體格能透過你們的選拔標準。”
那隻第二軍軍雌諷刺地看向了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沒事找事地挑釁道。
站在他身旁的隊友卻是沒搭理他,但對方顯然沒有見好就收的念頭,喋喋不休地一直唸叨,這才引得軍雌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扔下了一句話。
“你要是不滿,可以直接去找上將,他會解答你的問題。”
這一句話頓時讓那隻軍雌噤了聲,冷哼了一聲,徑直站會了自己的崗位。
在離開軍雌的視線之後,虞宴便讓系統開啟了遮蔽裝置,為他遮去了天上泛著陰冷的寸寸雨絲。
但那種深入骨髓的陰濕冷意卻似是無孔不入地侵蝕著他的四肢,喝下的藥劑也漸漸開始失去了他的功效。
“你跑出來幹嘛?我還以為你會去找愷撒,外面正下著雨,那點藥劑可撐不了多久。”
“還白白浪費我的貢獻值點。”系統的聲音小了下去。
虞宴撚起地上那抹黑灰,是被軍雌處理過後的異獸卵。
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體徵,看上去沒有半點研究的價值。
但是虞宴卻好似對這些東西很好奇一般,又轉身走向了下一處黑灰堆積的地方,忍著不適再次撚了一塊上來。
“我為什麼要去他那?”
他拍了拍手裡沾著的泥漿,面上沒有什麼表情,起身又不厭其煩地前往了下一處地點。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城裡有軍雌消失了,先不說待在愷撒身邊是最安全的選擇,再說了看看發生了什麼也好早做規劃不是嗎。”
系統想到這,難得別扭地誇了一句虞宴。
“我看你有時候腦子其實挺好用的,雖然比不上我..但..嗯..說不準還能提醒著點什麼。畢竟他們前不久才著了道,說不準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一時還是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