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相護,本來就是官場的為官之道,她要是不早點解決這件事,只怕這事又會不了了之,她才不會讓明戴包輕易逃脫。
她說過,會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好,那下官逾越了。來人啊~快給欽差大人上座。”牛志昌坐在上面,一揮手,堂內的手下便在下方擺了張太師椅。
姚雪梅悠悠地坐下,戴著的鬥笠讓人看不見任何神情,將袖中的摺扇拿來把玩。
後面是神情冷漠,一派雕塑般的冷羽。
“啪——”手中的驚堂木一拍,牛志昌這才喊道:“將犯人明戴包押上堂來。”
沒過一會兒,明戴包便雙手雙腳拖著鏈子走了進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囚衣,看起來非常的落魄。
掙開架著自己的人,明戴包黑著一張臉,嘴上依舊叫囂道:“狗東西!誰讓你碰我的!還敢架著我。”
“放肆!”驚堂木一拍,牛志昌呵斥道:“你如今是階下囚,見到本官竟然不下跪。”
“跪?!”聽到這句話,明戴包一怔,緊接著哈哈大笑,道:“你什麼東西!?竟然要我跪你,少做夢了。”
“你——”手顫抖般指著明戴包,牛志昌氣的臉色發青。
如若不是因為他舅舅是丞相,他還至於落得個為難之境,遭他這頭腦簡單的人唾罵嘛?!
輕笑出聲,姚雪梅聲音一揚,揶揄道:“呦~草包,這辱罵朝廷命官可是要罪加一等啊。”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她可不是為了牛志昌解圍,而是一看到明戴包,心中便有股無名火,想到今日的事情,她還心有餘悸。
死到臨頭還敢這麼囂張,不是草包又是什麼?!
明戴包……這名字可真的是太對的起他了。
“是你!”聽到聲音,明戴包瞪著一旁的姚雪梅,臉上依舊鼻青臉腫的,“我說這牛鼻子平時對我畢恭畢敬的,連大話也不敢吱一聲,今日卻吃槍藥了一般對我大聲斥責,敢情都是你小子給他撐腰啊!?”
“撐腰不敢!在下只是讓某位不將黃燕國律法放在眼裡的人給一個懲罰,以儆效尤。”轉動著手中的摺扇,姚雪梅貌似吊兒郎當的道。
“哼!”抬高下巴,明戴包將視線轉回大堂上的牛志昌,“牛大人,我命令你趕快將我放了,否則我舅舅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掉腦袋吧!”
都到了如此的地步了,竟然還敢威脅,牛志昌氣的將案幾上的令牌一丟,“明戴包大不敬,出言不遜竟多次威脅本官和辱罵欽差大人,重打三十大板,立刻執行。”
“是!”
“是!”
兩個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強行的將明戴包按在地上,揮動著木板一下又一下的打了下去,“哎呦——”的慘叫聲頓時從明戴包的口中溢位。
三十大板之後,明戴包早已被打的皮開肉綻,痛的嗷嗷大叫,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被人強行按著肩膀跪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自己真的是有些毛病,一看到錯別字,我就非得要改過來,否則就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