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黑狗血。
麻痺的。
她忍不住想罵人。
她居然被人潑了黑狗血。
“該死的老婆子,姑奶奶記住了。你有本事將身上的邪給驅了,不然……老子潑你一身黑狗血,再給你嘴巴裡塞一隻黑驢蹄子。”
聽到羨魚的咒罵,眼前的幾個人徹底愣住了。
李家老太太面色煞白。
陳氏抖抖索索道:“怎麼辦?看來黑狗血也不行呢,這個厲鬼是得多厲害啊。”
黑狗血也不行?
一個童子道:“師父,不行啊,看來得上大招。”
神婆神色一變,厲聲道:“再拿來。”
然後又一隻罐子被拿了上來,神婆往罐子裡一掏,羨魚看到,掏出來一把糠。
我擦,糯米,黑狗血,糠?
待遇是越來越差了。
那糠黏在黑狗血上,應該十分難看。
“掰開她的嘴巴,我要讓那厲鬼無處可藏。”
什麼?不是往身上潑,而是往嘴裡塞?
……
山寨裡
莫臨淵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爬在地上,手往前伸,似乎是要拿什麼東西。
他怎麼會以這樣的姿勢?
自然不是他自己要拿什麼東西,而是莫小林要拿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