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自己。
看得牧百順那叫個氣喲!
“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簡直丟盡了知青的臉。
還有你,你,你,你!”
牧百順長滿了老繭的手指了又指,滿屋子人沒有一個漏下的。
“如果說孔寧是主謀,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幫兇。
紅口白牙地幫著他誣陷人。
是!
秦凱家裡成分不好,可……
這難道能成為他被無端欺負的理由?
能是你們一群人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藉口?
說!
說什麼說?
你們那動靜恨不得大到掀開房蓋子,離老遠都能聽得到。
真以為能瞞得過誰?”
這……
一屋子男男女女都或者惶恐、或者羞愧地低頭。
恨不得把自己變成鴕鳥,有堆沙子能讓他們埋頭才好。
蔣勤勤……
她,她剛剛憋著硬是沒開口,就是在等啊!
等大佬孤立無援、四面楚歌的時候,她再如照進黑暗中的一片光明般站出來。
為他證明,給他溫暖。
成為他心目中如白月光般溫暖又特殊的存在。
結果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時候,這狗比支書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了?!
蔣晨晨欲哭無淚,更要命的是,這損色把告誡的目光看向了她?
“牧叔我……”
這姑娘每每端著梨花帶雨的可憐樣兒把他閨女坑慘,牧百順能說自己最不待見她那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
當下都不等她開口呢,就認真嚴肅臉:“小晨啊,不是叔說你。
那秦凱的話雖然難聽了點兒,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古人說途徑瓜田不納履,路過李園不整冠。
你這才剛剛退了婚,還是少往這少男少女多的知青點兒跑吧!
不然被傳出點兒閒話來,影響的可是你爸媽一輩子的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