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恆見慕心妍不對勁,憂心的喚道,“凝霜你……怎麼了?”
慕心妍將眼淚狠狠逼了回去,慢慢伸出手臂指向四周,“知道我當時有多絕望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這裡所有的人都想我死!”
當日的心情慢慢湧現,她一個字一個字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羽恆聽得滿眼淚光,悔恨的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狠狠拉進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郭燕含著淚走了過來,怒道:“真是欺人太甚,我們絕不能放過韋霸天!”
“對!真是豈有此理!”張大河也生氣地罵了起來。
羽恆輕輕為慕心妍擦掉臉上的眼淚,問道:“還記起了什麼?”
慕心妍無助地搖了搖頭,“除了當時的心情刻骨銘心,其他什麼都記不起來。”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慢慢來,不急啊”羽恆擔心慕心妍難過,輕哄道。
慕心妍狠狠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天狼湖,“慕凝霜死了,但慕心妍沒有死,慕心妍要為慕凝霜洗淨冤屈!”
燒盡的紙錢灰燼在空中亂舞,看著搖曳的燭火,慕心妍依舊陷入那個夢裡沒有拔出來。
當時的心情越來越明顯,而讓她更詫異的卻是——那個孩是怎麼回事?
她努力回憶著,可怎麼都沒有答案,雖然是劉寒的,可自己心裡卻是莫名其妙。
“凝霜凝霜”羽恆見慕心妍神色緊張,緊張得不行。
慕心妍回過神,輕輕轉過了頭,“那個孩……”
“嗯,怎麼了?”
“怎麼來的?”
羽恆對於慕心妍的疑問也很意外,他緊張的問道:“你想起什麼來了嗎?”
“莫名其妙。”
“啊?”
羽恆對她的反應也感覺莫名其妙,她自己有疑問怎麼能罵自己?
慕心妍知道羽恆誤會了,解釋道:“當時我的心情就是莫名其妙。”
“還有這樣的?”張大河吃驚地張大了嘴,懷胎幾個月還能有不知道的?
“上了床都還有不知道的?”郭燕也很吃驚。
慕心妍定了定神,狠狠沉了一口氣,“我現在真沒想起什麼,只是夢裡的心情越來越清晰。”
當時她只感覺很無辜、很無助,尤其她與劉寒通姦,她更是莫名其妙,但面對各方指責和指認,自己已經是百口莫辯了。
張大河聽得一臉揪心,世上居然還有這等奇事,“難不成是被了,所以不知道?”
郭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下次找人你,看你知不知道?”
“你……好啊,來啊,我啊!”張大河嬌媚地扯開了衣襟,犯起混來。
“行了,別鬧,他又不是女人,知道什麼?我敢肯定,絕對沒有!”慕心妍現在沒心情看他倆鬧,因為整個感覺就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被灌上了罪名,一肚冤屈沒地兒訴。
張大河白了郭燕一眼,慢慢整理著衣服,“那怎麼辦?接下來怎麼查?”
……
所有人都沒有話,因為接下來確實如韋霸天所,沒人會知道真相。
啪——
“啊慕……慕姐饒命饒命”
突然一個樵夫模樣的人從一處山坡上滾落下來,他爬了起來跪在地上直哆嗦。
慕心妍好奇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淡淡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樵夫緊張地不敢抬頭,“當……當被追到這裡,……的都看見了……”
“看見了?那我投湖那會兒你也看見了?”慕心妍揚著一抹冷笑慢慢向他逼了過去,當時所有人的眼中沒有一絲同情,看來這個人也是個冷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