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恆要溜進宮,這把慕遠清嚇得不輕。
他收起了怒氣,擺了擺手,“萬萬使不得!現在禦林軍的統領也換成了皇後的心腹,他們如果再發現我丞相府的人搗亂,就會對我丞相府不客氣!”
慕心妍洩氣地撐住了頭,現在這局勢,還真是被韋霸天慢慢所掌控。
“現在只有唯一一個辦法了……抓住韋霸天的把柄,讓皇後都救不了!”
既然韋霸天被皇後袒護,只能抓他人神共憤的罪行連皇後都保不住,可究竟有什麼罪行可以讓皇後也保不住呢?
慕遠清狠狠嘆了一口氣,“你的私通罪就是一個疑點,怎麼會莫名其妙懷上孩了?”
“短短幾分鐘就可以,還有什麼莫名其妙?呵呵”張大河賊笑道。
“呸,別亂,咱們凝霜可不是這種人!”
“對!凝霜絕對不是!”羽恆滿眼心疼,聲聲帶著自責。
張大河頓覺錯了話很自責,可他也不是有心的,但自己的話也是個道理,只是那一老一的兩個男人又這麼肯定,也太奇怪了。
“自己怎麼懷上的都不知道?”他疑惑地看向了慕心妍。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慕心妍被那四個人看得極為不自在,這不是白問嗎?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只記得投湖的時候大著個肚。
“這個……也只有當時的凝霜才知道。”
“那就得趕緊恢複記憶!”郭燕緊張地抿緊了嘴。她覺得一定有隱情,現在白白讓府欺負,想想就可氣!
“嗯!”
“找什麼記憶?月圓之夜就給我趕緊回去,就讓大寧國愛咋咋地好了!”
慕遠清對大寧國徹底失望,只希望慕心妍和羽恆能夠雙宿雙飛就好。
可羽恆還是一副惆悵的模樣,因為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比以前了,“韋霸天的心太大了,只怕我們回去了也不會安寧。”
得知韋霸天的心思,慕遠清也吃驚不已,但他還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嗎?也罷,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吧,我已經老咯!”
慕遠清焦慮地走了出去,看著他無助的背影慕心妍也知道,這麼滿腔熱血堂堂丞相也已經力不從心了,他對屋裡這幾個年輕人也沒抱太大希望,因為他只求自己和羽恆平安就好。
經過的休整,慕心妍終於恢複了元氣,想著昨夜的冒險,昨夜的打草驚蛇她又緊張起來。
她找到了羽恆,緊張地問道:“府沒有懷疑丞相府吧?”
羽恆輕輕抿了一口茶,壞笑道:“緊張?”
“那當然了!”
“早幹嘛了?”
慕心妍頓時被氣得臉通紅,自己已經知錯,這個男人還不打算放過自己?
見她又氣又怨的模樣,羽恆好笑地安慰道:“不急,不是有丞相嗎?等他回來問問。”
“不用問他,我打聽到了。”
這時張大河和郭燕進來了,他那嬌媚的神情帶著一絲愜意。看他的模樣是很滿意這個身份了。
但慕心妍現在只關心昨晚的事,緊張地問道:“聽到什麼了?”
張大河悠悠地坐了下來,一個字一個字道:“相安無事。”
“怎麼會相安無事?”慕心妍十分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