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是啥花!還吃人!”郝剛此時顧不上噁心,也顧不上疼痛的胳膊了,抄起木棍就往那朵花扔去,“媽的,砸死你!”
可那朵花卻悠然躲開了木棍,隨後就往一邊飛奔而去。那朵花跑得速度很快,他們很難追上。
王文禮揉揉眼,確實看不見那朵花,驚駭道:“我不會看錯吧?那朵花跑了?”
“那不是花,而是動物。”孫沉商望著那朵花逃去的方向,此時,遠處早已不見它的影子。
“動物?”
“不然它怎麼會跑呢?”
“什麼動物?”
“不清楚。”
“媽的,這裡太恐怖了!連一朵花都這麼奇怪,說不定還會有啥呢!”郝剛話音剛落,就被一隻樹枝打倒在地。
“誰!”郝剛猛然起身一看,打他的不是別的,而是一隻樹枝。他使勁一踹樹枝,樹枝斷裂,隨之掉了下來。他走近一看,一下傻眼了。剛才被他踢斷的樹枝上沾著血!
孫沉商摸了摸樹枝上的血,心中一驚:“這血是熱的。”
血?誰的血?還是熱的血?
孫沉商指著一顆大樹,聲音顫抖地說:“是大樹的血,你們看。”
郝剛驚得雙眼圓睜:“媽的,這樹也成精了。”
段陸驚奇地說:“奇怪,大樹怎麼會流血呢?”
“這裡太不安全了,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
他們怕再遇到危險,就匆忙離開此地。
跑了一陣,唐詩瀠實在跑不動了,大口喘著氣說:“我不……行了,我們休息一下。”
孫沉商見這裡還算安全,就道:“好吧。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王文禮嚇得臉慘白,聲音哆嗦地說:“這裡實在是太恐怖了!”
“誰說不是呢。”
郝剛猛然想到這個,驚喊道:“對了,我們前幾天吃的果子,該不會就是那些流血的大樹結出來的吧?”
“不是。那些果子都是正常的野果,沒事的。再說了,你看見流血的大樹上結著果子了嗎?”孫沉商想了想,“我反正是沒有看到。”
郝剛這才放心地說:“噢,那就好!”
段陸雙眼恐懼:“說來也太奇怪了,花和大樹都活了,成了精,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媽的,這是啥鬼地方。”郝剛頓一下,說,“我有一個不詳的預感:這裡比之前的那座空城要恐怖的多,你們說是不?”
段陸的說話聲音顫抖著:“你說的沒……沒錯……”
“你咋了?”
段陸沒說話,而是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郝剛身後。
“你看老子幹啥?”郝剛覺得不大對勁,回頭一看。他的身後有一隻灰色的怪獸,這個怪獸很像是頭野豬,但是它的個頭是普通野豬的三倍,身子兩側長著兩個翅膀。只見這頭野豬目光兇狠地盯著他們,隨後就衝郝剛撲了過來。
“快跑!”
他們撒腿就跑。野豬在後面緊追。
“這麼跑,也不是回事。它的速速比我們快。”郝剛邊跑邊喊。野豬就在他的屁股後面咆哮著。
孫沉商急忙喊道:“往流血的大樹那裡跑!”
“你瘋了嗎?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