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我吃飯……”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要啃到什麼時候。
“吃完飯還能繼續嗎?”連鶴小表情期待地問。
“那就得看我心情了,”我刻意頓了兩秒,才說:“別留痕跡……”
“好。”連鶴坐回原位,從早就壓在抱枕下的地方取出一個盒子,放到我旁邊伸手就能拿到的沙發上,“等會兒你把這個換上。”
我看著那個盒子,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昨晚說讓我來,感情是為了這個?
我沒有立刻去碰那個盒子,它就像潘多拉的魔盒,直覺告訴我,開啟肯定沒好事。
“裡面是什麼?”我警惕地問。
“到時候媳婦兒自己開啟看看就知道了。”連鶴一臉神秘的說道。
我膽戰心驚地吃完飯,拿起手邊的盒子,看了眼連鶴那隱隱期待的表情。直覺告訴我應該立刻就要逃,可雙腿卻像不受控制一樣。
我強行鎮定地開啟盒子,拎起裡面布料輕薄還很透的東西。
竟然是……黑絲,還有一套白色吊帶裙。
我瞬間氣得想殺人。
“你讓我一個大男生穿這個?”我怒視著連鶴賤得不能再賤的表情。
連鶴還理直氣壯:“昨晚上可是你自己答應我的,不能耍賴哦。”
連鶴!!!
行,我忍,願賭服輸是美德。
“你轉過頭去,不準偷看啊!要是讓我發現你偷看,我這次就打爆你的頭。”
“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也罷,就當是個小驚喜了。”連鶴說完,就像個正人君子似的端坐在沙發上。
我拿著這燙手的玩意兒,研究老半天就是找不到正反面。瞎搗鼓了好一會兒,才手笨地把這該死的東西給套上。低頭盯著自己腿上多出來的玩意,臊得心慌。
“好啦。我跟你說,這玩意兒我絕對不會穿著出去的,打死都不會。”我也要個要面子的好嗎。這種奇怪的東西要是讓別人看了去,我估計都不想活了。
“我怎麼可能讓你穿成這樣出去。”連鶴扭頭朝我看來,沉吟許久,一臉痴迷地看著我,“真漂亮,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我被他看得胸口像湧動的暗流,“我等會還要去工作,先去換了。”
“不準換!”連鶴態度很強硬,蠻不講理的混蛋,起身徑直朝我這邊大步過來。
我又驚又怒,嚇得連連後退兩步,“姓連的。你該不會是想在這裡……這裡來吧?這裡可是辦公室,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你別沖動啊。回去、回去我可以穿給你看,在這裡真不行。”
“就一次,不會有人來的。”連鶴像著了魔一樣。
“我說了不行,你狗膽真是越來越肥了。連鶴你大爺的,你最好說到做到,就一次!這是我的底線了。”我氣得咬牙切齒,被人霸道地抵在牆上,臉幾乎貼在了牆壁上,雙手被迫禁錮在身後動彈不得。
“放心吧,我說話算話。”連鶴信誓旦旦。
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相信他的鬼話,估計就因為他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兩個小時後,我扶著腰,拖著殘軀從他辦公室走出去。
我真的沒臉再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
……
假期結束前,我還得提前一個週迴家陪陪我老爹老媽。郝佳作為我的組長,提醒我這事得提前跟老闆說,而且回學校後,我有時間還會來這邊繼續工作,這些都得跟老闆提前商量好。
晚上,我躺在床上跟連鶴說了這事。他一聽就不同意,還說要麼就把他也帶回家,不然就不準我提前離開。他居然還說我這樣是違反合同的,讓我賠錢,這混蛋。
我氣得一腳把他踹下床,“你真以為我半個月是白睡的啊。趕緊爬起來結賬,我要走人了。”
“媳婦兒,開玩笑呢。”連鶴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求饒。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沒給他好臉色,男人就是不能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