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寬厚的淚水滴滴答答的就滴落在了素依依的臉上。這是朱寬厚第一次哭,素依依更是第一次見到。素依依不想讓朱寬厚為她流淚,但是她卻不知道怎麼安慰朱寬厚。
而此時,朱寬厚瞥了一眼正在收功的魏忠賢。他抹了一把淚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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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你等著我。我去給你報仇。”
朱寬厚說著,一把提起鏽劍就殺向了正在收功的魏忠賢。素依依連小心二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朱寬厚就已經對魏忠賢出了劍。
但是就在朱寬厚出劍之後,令人咋舌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朱寬厚劍法落在魏忠賢身上的時候,竟是完全破不開魏忠賢的護體罡氣且不說。魏忠賢只是微微內力一震,朱寬厚整個人竟然直接被震的倒退數十步。身形踉蹌的同時,嘴角鮮血直流。
“寬厚!”
素依依上前一把扶住朱寬厚,雖然現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是她眼中和臉上以及聲音中的擔憂可謂是明眼可見、清晰可聞。
而就在素依依一把扶住朱寬厚的時候,魏忠賢直接對朱寬厚殺來一指。見著這一指,素依依條件性的想擋在朱寬厚的身前。但是想著宋遠朝和妮兒當時的情景,素依依竟是用盡全力一把就將朱寬厚給推了開。
“依…依…”
被推素依依推開的朱寬厚眼睜睜的看著魏忠賢那一道指力穿透了素依依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都停滯了一般。兩人在停滯中對視一眼,彷彿就像是在倉促中度過了一生一般。在那一生中,他們是幸福而且美滿的。而這一切美好都消失在兩人的身子重重的落在地上的那一刻。
素依依落地的一瞬間,整個人直接連連吐著鮮血。至於朱寬厚,身子落地的一瞬間就立馬爬著、跑著到了素依依的身前,只一把就將口中滿是鮮血的素依依攬在了自己懷裡。
“替…替我…”
“依依,你別說話。我能救你,我能救你的。”朱寬厚緊緊握著素依依的手,眼中滿是著急與痛苦。
“替…替我好好…好好活著…好…”
可是素依依呢?只是看著朱寬厚,嘴裡冒著鮮血,不停的說著。而這句話才一說完,素依依這一生便再沒有可能對朱寬厚多說哪怕一個字!雖然她似乎是還有話要說,但是終究留了遺憾。
“依依!”
“依依啊,依依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辦!”
“依依,依依。你醒過來,你醒過來啊。”
朱寬厚一把抱起素依依的身子,眼中的痛苦可謂是到了極點。懷裡抱著的是他這一生都捨不得放棄的人。抱著素依依,他想起了他們當初兩年的場景、想起了他們走過的每一個地方、想起了他們的徒弟、想起了他們的孩子。想起了屬於他們的一切。
可,一個人就這麼走了。你讓餘下的那個人怎麼走完剩下的、沒有你的這一生?
……
“呵呵,果然是醉酒客、痴情種。既然如此,那咱家就送你一程!”
已經收功完畢的魏忠賢看著朱寬厚痛苦欲絕、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笑著說道。說話之間,他直接就對朱寬厚殺出了一指。
眼見著這一指就要落在毫不知閃避的朱寬厚身上的時候。一記刀芒從朱寬厚的背後殺來,直接一下就擋住了魏忠賢這一指。
隨著刀芒落下的時候,沐坤提著刀落在朱寬厚的身旁。而已經受了重傷的松井元生更是在沐坤落下的時候被丟向了魏忠賢。
“哼,冷刀沐坤!”
魏忠賢只是一揮手就將松井元生給拍在了一邊。眼中只有提著長柄黑管直刀的沐坤。
而在沐坤才到不過片刻功夫,朱曉凡也跟著殺了進來。至於客印月和那老者是硬生生被朱曉凡的劍勢給逼進來的。
“夫人,你們退下。”
魏忠賢平靜的說著,袖子一揮的同時就直接將劍氣縱橫的朱曉凡給逼退了數步。魏忠賢這一手,讓朱曉凡心中更是不得不慎重的看著魏忠賢。
“冷刀沐坤、鏽劍朱曉凡。既然你們先到,那今天咱家就用你們兩人來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