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寬厚道:“原來是這樣。我與你父親有故,自然也不會勸你放下仇恨。更何況當下武林已和魏忠賢不死不休了。可是我卻不能收你為徒,希望你能理解我!”
聽著朱寬厚突然的話,那少年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後也不顧朱寬厚勸阻,直接連連磕起響頭來。只聽得“咚咚咚”的聲音在這地窖內迴盪,不過幾下,少年的額頭就被血給染紅了。
見此,朱寬厚不得不說道:“你體內的戾氣太重了。雖然你現在能壓制的住,但是如果我教了你劍法。隨著你實力越強,這股戾氣可能會控制你的心神。這般,我怎麼好意思面對你父親的那壇酒?”
“前輩。晚輩不會的。晚輩只求前輩能給晚輩一個學劍的機會,即使是會用劍也好。晚輩實在是不想讓家父看著晚輩一生都不會用劍。如果前輩不答應,晚輩立馬就死在前輩你的面前!”
少年也是個果斷的人。見著朱寬厚頓了頓,直接一把抽出手中的劍,對著自己的脖子就劃了過去。但是劍還沒劃到,朱寬厚直接一道劍氣給打掉了。
“心中有戾氣又有恨意,且你又這麼剛毅和果決。”朱寬厚看著男子,搖了搖頭,道:“也罷也罷,就當還你父親的那一罈酒的人情吧!”
少年一聽,頓時激動道:“前輩,前輩是答應收晚輩為徒了?”
“不,我從不收徒。胖陳兄應該給你說過我的規矩吧?”
那少年道:“回前輩,陳大哥給晚輩說過。他說你當初教他刀法就只教了他五天,至於後面的,基本都是點撥。”
“胖陳兄倒是什麼都給人說。”
“前輩,但是陳大哥也說了。前輩喜歡喝酒。所以晚輩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湊齊了六壇年份最久的名酒。晚輩希望前輩能看在酒的份上收晚輩為徒!”
見著少年猶豫卻又著急的樣子,朱寬厚瞬間就明白了少年心中在想些什麼。所以朱寬厚也不囉嗦,直接開口道:
“你放心,即使沒有師徒名分,我也會認真的教你。如果你不放心,那我看在那六壇酒的份上,我可以當你三天師父!”
“三天?只三天嗎?”少年一聽,不由有些無奈。
他倒不是嫌找酒幸苦,畢竟能拜朱寬厚這種劍道高手為師,一天也是足夠了。但是如果只學三天劍的話,他心中不由有些沒底。
“我教人劍法只教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會傾囊相授。所以只要你認真且有天賦,你必有所成。當然,我最希望的還是你能控制住你心裡的戾氣。”
聽著朱寬厚如此肯定的話,少年瞬間放心了,連忙給朱寬厚磕頭了起來。
“徒兒蘇易天見過師父。”
“易天?這名字是你自己改的吧?還不錯。”
……
喜歡末兒執戈請大家收藏:()末兒執戈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