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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寬厚現在心中有些好奇。不說這少年是不是蘇曠的兒子,就是他手中拿著一把七星龍淵,竟然被人忽悠來偷酒。
只是微微一想,朱寬厚就莫名的想去認識一下這人。想來這人怎麼也應該有點意思吧。畢竟愛喝酒,怎麼都應該有意思才對。
而那少年可不知道朱寬厚在想些什麼,只是開口道:
“也不是偷酒。晚輩之前每一次都放了銀子,只是這一次實在是沒有了。而那朋友也不過是給晚輩支的招罷了。”
“你這朋友支招倒是有意思,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聽?”
“晚輩是為了報滅門之仇!晚輩更要重建我蘇家!”少年說著,拳頭緊緊握著,眼中凌厲的氣息瞬間就冒了出來。
“等等,你等一等。你這偷酒跟你報仇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準備用酒罈子砸死魏忠賢?”
“當然不是!只是晚輩那位朋友說,如果晚輩能湊齊這天下七種名酒,他可以給晚輩介紹一位劍道高手!所以晚輩這大半年才如此拼命,不過即使花了這大半年,這金盤露卻已是我第三次失手了。不知前輩你能否看在……”
“你再稍微等一等。”朱寬厚聽著,不由打斷他道:“除了金盤露外,其他的六種酒你已經湊齊了?”
“嗯。”
“那你這朋友有口福了。當今天下其中名酒,我也只喝過五種。而且看你這取金盤露的樣子,恐怕那六種酒都是年份最久的吧?”朱寬厚說著,突然嘴裡泛出了口水。
那少年道:“正是年份最久的。不過不是前輩那位朋友喝。他說那劍道高手愛喝酒。,湊齊了這七種酒,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收晚輩為徒!”
朱寬厚一聽此話,突然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道:“你那朋友是不是在鄆城住?嗯~用刀,還挺胖的。”
“正是。前輩你是怎麼知道的?”少年一聽,不由看著朱寬厚插在腰帶上的鏽劍,道:“難道前輩你就是……”
“等等~你再等等。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好。前輩但問無妨。”
心中有了猜測之後,少年直接就恭敬了起來。見此,朱寬厚倒是有些不適應。
朱寬厚道:“我看你進來的身法,你的武功底子還不錯。且從你剛才出劍的那一下來看,你以前根本就沒有練過劍。所以我想問你為什麼要執意跟劍道高手學劍?”
聽著朱寬厚的話,那少年頓了頓,有些懊惱道:“既然前輩是家父故人,那晚輩也不瞞前輩。晚輩自小被家母寵溺,家父也因為晚輩是獨子而不多說晚輩什麼。所以晚輩自小做什麼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一直沒怎麼學過劍。只是一天沒事鑽研著身法或者內力什麼的。
直到家中遭受滅門之禍的那一天,晚輩才發現自己的身法僅僅可以用來逃命。本想殺人,竟是連勇氣也沒有。而家父拼死保住晚輩,最後一句話就是讓晚輩以後一定要好好練劍,替他們報仇!所以晚輩發誓,今生必須要成為劍法高手。然後憑藉手中這把七星龍淵劍,殺光三廠所有人!”
少年說著,一股滔天的殺氣和恨意瞬間瀰漫在整個地窖裡。感受著他體內的氣息,朱寬厚不由眉頭一皺。因為這少年體內的戾氣太重了。雖然他現在還能控制,但是如果他練功不小心走火入魔的話,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