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寬厚笑了笑,對於沐濤一個人去台州這事他並不在意。畢竟以沐濤現在的實力,誰想要對付他也不是那麼簡單。再者說了,沐濤雖然話多,但是他那些心思即使是闖蕩江湖多年的老手也不一定能吃的住他。
“算了,你悟劍這麼久應該是一直沒喝酒吧。這是老夫路上來時買的,便宜你小子了。”
任泉說著,就將一罈酒給朱寬厚扔了過去。才一接著酒,朱寬厚一把就開啟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一氣喝了一大半的酒,朱寬厚搖了搖酒罈中的酒,突然心中閃過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還來不及他抓住,這感覺卻又消失了。
任泉道:“你這是?”
“好像酒給了我悟劍的靈感。但是好像是我的錯覺。嗯,應該是很久沒喝酒的原因。”
“哈哈,你小子倒是個真正的酒痴。要是你劍法真跟酒有關,那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任泉大笑著。
就在這時,正當朱寬厚二人說話之間,一名花甲老者竟是踏著武當梯雲縱。不過幾個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二人身前。見著來人,任泉不由疑惑道:
“歐陽樓主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歐陽至道:“任前輩。廬州天下樓傳來急信,說此信必須交朱小友。我得了信,立馬就給拿過來了。”
“還有人給我送信?麻煩歐陽樓主。”朱寬厚笑了笑,從歐陽至手裡接了過來。
不過朱寬厚才把信一開啟,本是笑著的他瞬間臉色就變了。見著他這樣子,任泉和歐陽至瞬感不妙。
任泉問道:“你這小子,怎麼了?怎麼這表情?是不是那妮子和宋小子出事了?”
朱寬厚道:“不是他們。是沐濤。沐濤被人綁架了,信上說讓我十天之內趕到廬州府的兩當山。不然後果自負!”
“濤兒被綁架了?誰有這實力?難道干支行客對濤兒下手了?”
“應該是他們。不過他們應該沒有抓住沐濤。不然也不會只說後果自負,連個信物都沒有。”朱寬厚頓了頓,嘴角微微一揚,又道:
“看來這是赤裸裸的陽謀了。知道我不敢拿沐濤那小子的命來賭。不過也罷,傷勢好了還沒跟人動過手。既然有人找不自在。那我就去一趟。”
任泉點了點頭,道:“嗯,不管真假。為了濤兒的安全,還是去一趟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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