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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雨天,徐鴻儒心情很是不好。
他沒想到朝廷竟然會這麼快就動用全力鎮壓他們。這可遠遠比八年前的鎮壓來的快和狠多了。
徐鴻儒坐在院子,想著義軍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兗州城下時他的心就如同刀絞一般。更重要的是現在義軍只能固守鄒縣和滕縣。只要稍微一邁開步子,神機營的炮火就會跟著砸過來。
義軍眾兵士不僅沒有火炮和火銃,就是馬匹和鋒利的兵器也不太多。一開始還能憑藉著人數和悍不畏死奪取勝利,而且之前的對手多是地方衛所或者是抽調的鄉勇。但是現在。有了朝廷派來的北直隸三衛士兵和五千錦衣衛以及那十分之一的神機營兵士之後。義軍可以說是不堪一擊。
徐鴻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如果不是鄒縣百姓現在拼了命的幫著義軍,徐鴻儒估計早就撐不住了。但是即使是現在這樣,義軍又能撐多久?徐鴻儒不知道,他甚至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徐鴻儒漸漸的有些喝醉了,院子裡就只有他一人。可是當他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名女子卻是走到了徐鴻儒身旁,給他輕輕披上了一件衣服。
見著這女子,徐鴻儒也不知道是壓抑的太久的緣故還是什麼。只是一把抱住女子之後就再也沒有把她放開。而那女子呢?被徐鴻儒近乎有些粗魯的抱著和揉搓著也不反抗,反而她的心中和眼裡還有些高興。
不過片刻,女子便下著無一物。徐鴻儒自是也長驅直入。
院子微涼,芙蓉賬暖,雲雨高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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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從那夜事完了之後。沐濤得了徐鴻儒送來的剩下的銀子,朱寬厚帶著徐鴻儒送來的酒。兩人也沒在鄒縣停留多久,第二天就直接離開了鄒縣。
雖然沐濤有些捨不得徐鴻儒,但是朱寬厚一把將他的錢袋給搶了之後他瞬間就老實了。
朱姝本來是讓宋黔叫朱寬厚和沐濤跟著一道返回兗州城再做打算的。但是朱寬厚拒絕了。
自從這一次事後,朱寬厚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現在這個武林。雖然他很想為武林做點事,但是他知道,至少現在這些事並不是他想去做的。
就像是黑白雙煞,本來這次事情完了他們應該返回河南。但是臨走臨走白煞卻是反悔了,他決定繼續保護著徐鴻儒,直到盡完朋友的最後一份力。
而黑煞自然一個字的反對意見都沒有,白煞在哪裡她就在哪裡。
說實話,朱寬厚有些佩服他這白兄,無論是做人還是找夫人。
朱寬厚決定帶著沐濤行走江湖,順著本心去行俠仗義。不過他也給朱姝承諾了,只要有要緊事,他會出手的。而且他相信,以天下樓現在的勢力,朱姝想要找到他並不算是個什麼難事。就像是他現在想要打聽武林的訊息一般,隨便找個茶館就行。
還是腰間插著鏽劍,拿著酒葫蘆隨口喝著。扛著刀的沐濤慢慢有了朱寬厚高,在夕陽的照射下,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但是人卻是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天下之大,江湖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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