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著竟然有人要來給胖陳說親,朱寬厚心裡竟是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本是想著讓胖陳去練練心性,沒想到這不僅練了心性還帶走了一姑娘的心。這天底下的好事倒是都被胖陳給碰著了。
……
“朱叔,你站門口乾什麼?”就在這時,外出的沐濤突然扛著刀回來了,才一往院內瞅了一眼,沐濤不由驚訝道:
“胖叔,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說你沒親人了嗎?怎麼還有人找你?”
沐濤不懂這事,只是詫異的看著低著頭的胖陳和說個不停的媒婆。沐濤是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來登門找胖陳。
而聽著沐濤的聲音,抬頭一看朱寬厚也回來,胖陳彷彿是看見了救星一般,連忙起身道:
“你們可回來了。你們再不回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朱兄,快給我出出主意。”
而見著朱寬厚二人,那倆中年女子也不由起身。媒婆上下打量了一眼朱寬厚二人,道:
“偉子啊,沒聽你說過你還有什麼親人啊。這兩位是?”
“朋友,單純的朋友。”胖陳還沒開口,朱寬厚就開口了,又道:“對了,如果要送聘禮,記得帶些秋露白。不打擾你們了。”
“朱兄,朱兄。我不入贅。”胖陳一聽急了,又道:“不是,我不娶。這都哪跟哪啊?我……”
媒婆打斷胖陳,道:“這位小哥真懂事。不過老身看人也準,這偉子跟候家女子可是良配,生辰八字也合呢。以後肯定是夫唱婦隨,琴瑟和諧。”
“你都沒看過我生辰八字呢,你這不是胡……”
胖陳面帶無奈,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媒婆給盯了一眼,胖陳瞬間就安靜了。很顯然,剛才朱寬厚出去買酒的時間裡,胖陳已經被這媒婆說怕了。
“胖陳兄,既來之則安之。”朱寬厚開啟酒葫蘆,喝了一口後搖了搖頭,道:“記得我的秋露白啊。”
朱寬厚說著,就提著酒葫蘆走向屋子裡邊去了。沐濤跟在後邊,卻突然開口道:
“朱叔,胖叔這不會是要成親了吧?話說你都三十了怎麼還不成親?怎麼沒人給你提親?我看朱爺爺他們也急了吧?你說你再不成親不是讓朱爺爺和朱奶奶難受嗎?”
“朱叔,朱叔。你有沒有聽我說?我很著急啊。你說我會不會被我爹孃催親?我年齡也大了嗎?”
“不行,我要向朱叔你看齊。如果爹孃那天催親了,我就把朱叔你推出去。有朱叔你當擋箭牌,太好了。”
聽著沐濤的話,朱寬厚只覺得自己印堂發黑了。如果可能,他真的想把沐濤打一頓。但是現在外面有人,朱寬厚只能忍了。
而當朱寬厚二人進屋之後,那媒婆和侯秀秀的母親又開始發揮她們的伶牙利嘴了。尤其是侯母,比媒婆還賣力。
畢竟女兒的心已經在這對面男子身上了。而且女兒多多少少受了侮辱,又被這男子看光了身子,實在是沒辦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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