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但是就在這時,為首的廠衛一拉住韁繩,所有的廠衛都停在這張府門口。
“包圍府邸,不得放出任何一人。否則,死!”
“是!”
為首廠衛一聲令下,所有著飛魚服的廠衛直接將張府給團團圍住,滴水不漏。
“這是為什麼啊?為什麼圍住張老爺的府邸?”
“就是啊,張老爺是好人!”
“你們不能擋在張老爺門口。”
“……”
就在這時,看著這些廠衛這架勢,圍觀的百姓不由紛紛叫嚷了起來。一時之間,竟然還有人準備推開這些廠衛。
見此,為首男子只是看了一眼。擋著百姓的那些廠衛瞬間心領神會,只是一揮手,所有的廠衛直接擦出了刀。見著明晃晃的刀,本吵雜的人群瞬間就安靜了,最先開口的那幾人更是不由縮了縮脖子。再也不出聲了。
“破門!”
為首廠衛見著人群安靜了下來,不由手一揮,直接讓四名廠衛去把門破開。
但是這四人還沒走到到門口,只聽得“咯吱”的一聲響,張府的大門開了。
只見得一名六十多歲穿著布衣的白鬚華髮的微胖老人緩緩從門內走了出來,在他身後則是兩名快不惑的中年男子和五、六名家丁。
見著張府老爺出來,本安靜的人群又吵雜了起來。見此,騎在馬上的為首廠衛只是盯了人群一眼,人群又迅速安靜了下來。
“呵呵。”見此,那白鬚華髮老人淡淡一笑。拱手行禮道“不知各位官家來老兒我府上有何貴幹?小老兒看各位面露疲憊,想必是久趕路的緣故。不如先進府上喝一杯薄酒,休息一番如何?”
“哼!”誰知為首廠衛冷冷一哼,從懷裡掏出一本摺子,緩緩開啟,念道“據查,河南府,洛陽張家家主張洵於萬曆四十二年窩藏逃犯花甲空,現詔獄重犯花甲空已招供。內行廠衛奉命特來緝拿張家上下一十六口。張家家產全部充公,如有違抗,就地格殺勿論!”
“什麼?花甲空?誰是花甲空?家父什麼時候窩藏過此人了?”
聽著為首廠衛之語,張洵的大兒子一臉怒意。這不是栽贓陷害嗎?不僅人不知道是誰,還萬曆四十二年,這也太久遠了吧?
不僅是他,即使本來攝於廠衛而安靜著的百姓此時也不能安靜了。這明明就是栽贓陷害嘛,還栽贓的這麼明顯,這就是赤裸裸的冤枉好人啊!
“天理昭昭,如此行徑,你們這些廠衛簡直是冤枉人。”
“如此報案稽查,那我大明不是人人自危?”
一名年輕男子大聲吼道,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來人,把這張洵同黨抓起來一併帶回京師。”
見此,為首廠衛淡淡吩咐,看也沒看那人。因為他的目的並不是抓人,這只是順帶的工作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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