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點狗一時想不開,為啥子會這樣子,所以沉思了好久好久才抬起頭說:
“我叫馮布,在上一個世界是省市要員,”然後指著大黃狗說,“她叫徐英,是我結髮妻子。”
群狗頓時明白是啥子意思了,先前大家都跟大黃狗好過,給它戴綠了。所以群狗趕緊把頭低下去,覺得誰給誰頂綠心裡都不好受。
狗對主人是忠誠的,卻不對婚姻從一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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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坐在樹上,聽得清楚,看得明白。羅布徐英在省市哪個不知哪家不曉?在它們的眼裡和言語中,墨掉早知道它們在地面世界是夫妻了。
話說到這裡,各自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低頭不語了。
可是,死一樣的沉默越發讓斑點狗不是滋味,它感覺那些傢伙在心裡暗暗偷笑,回味跟徐英快活的情景。
所以它撐不住,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局面,它抬起頭,好像大人有大量的樣子,說: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還是鄰居。”
然後看了一眼大黑狗,笑眯眯地問道:
“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大黑狗見它皮笑肉不笑,恨透了它,心裡雖有點虛,但面子上還是蠻豪橫的,覺得氣勢不該怕它,一來給大黃狗留個好印象,二來給後面的兄弟們做個榜樣,於是趾高氣揚地回道:
“我叫王汝峰。”
墨掉覺得不對頭,牛山林家大黑狗不是六強嗎?原來西門樂養了兩條黑狗。
斑點狗心裡一咯噔,“王汝鋒?”於是趕緊問道,“你母親貴姓?”
“楊燕兒。”
斑點狗聽了,心如刀絞,但是沒有說出口。於是轉身問大白狗,“你貴姓名誰?”
大白狗見老黑騎了它老婆還那麼雄赳赳氣昂昂,拿它不敢怎麼樣,於是抬起頭,看著樹上的墨掉說:
“我叫劉子豐。”
“家母可是冉仝?”斑點狗緊追著問道。
“你認識我母親?”大白毛鄙視地看著斑點狗說,“我娘可沒說起過你呀。”
斑點狗的臉色更難看了,然後看著四眼狗。
四眼狗還沒等它問,就把頭抬到天邊去了,心想:“它們都不怕你,那我為啥子還要給你低頭?跟大黃狗好,又不是我強迫的……。”
於是自報家門:
“我爹叫李錄全,我娘叫張麗華。我爹是個沒出息的玩意兒,做了倒插門女婿,所以就跟我娘姓張,幼名小奉。”
斑點狗聽到這裡,老臉拉得更長了。它轉過身,把養羊專業戶家條雜毛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短腿,短腰,短脖子,關鍵還短下巴,蛋蛋巨大,怎麼看怎麼噁心,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大黃狗。
大黃母狗迅速低下頭,知道在問它是怎麼看上那麼一個玩意兒的?是怎麼夠著它的身體的?問它還要不要臉?
養羊專業戶家那條雜毛狗跟它家主人一樣,是個人物,別看個兒矮,手腳短,泡起妞來真還有兩彎刀背。
當年它跟大黃狗戀愛的時候,是從土牆上飛到母狗身上的,說是頭婚,要飛身上樹。
雜毛狗回憶到這兒,擠眉弄眼看了一眼大黃狗,意思是斑點狗小瞧它了,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去旅行,問它可不可以。
大黃狗見斑點狗眼珠子亂轉,盯著它和雜毛狗看,趕緊把頭扭過去,不敢搭訕。
其它狗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斑點狗惱羞成怒,毛髮一根一根豎起來,朝雜毛狗撲上去。
雜毛狗體格雖小,但動作靈敏,斑點狗追不上它,就站在樹下想主意,而雜毛狗得意洋洋,就衝著斑點狗毛說:
“你是抓住呂輝和馬針的兒子,我就跟你姓羅。”
斑點狗聽到這兒,一口老血噴出,暈倒在地,不省狗事。
這些狗到底是啥子關係?下回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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