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
西方神明不僅干涉了西方異人的成長，還給了他們不少東西，用來對付華夏的鬼紋。
如此說來，華夏的鬼紋也是華夏神明的作品嗎？
我靜坐在那裡，有點束手無策。
和異人打，我還能打的有聲有『色』的。
和神明打？
那是典型的自討苦吃。
神明造物有多麼恐怖，我不是沒有見過。
當初被鎮壓唉莘城的老吸血鬼夠強吧？就算有地府鬼印，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硃砂筆一出，他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老吸血鬼和神明的差距。
“神明的祝福……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啊。”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閒聊著。
黑塔似乎也篤定我就要死了，所以他也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隱瞞我什麼。
“你可以理解成，這是一種封印之力。”
“或者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叫陣法？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本來已經被碾滅的求生慾望，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封印？
陣法？
明白嗎？
我他孃的太明白了！
這是啥？
這是生路啊！
如果是其他東西，那我還真沒轍。
人生還真是處處是驚喜。
本來我都已經放棄掙扎了，結果黑塔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局面給盤活了。
不就是封印嗎？
盤它！
皆字秘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
不過，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我裝作疲憊的拉下了袖子，擋住了胳膊上的鬼紋，避免被黑塔看出端倪來。
“已經五分鐘了，你的同伴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