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不對稱,偏楚歌還沒發現,依舊在描繪衣上的花紋。
雲卿拿手指蘸了一點墨,點在她臉頰上,楚歌畫的正認真,沒有在意。
雲卿彷彿發現了好玩的東西,又點了她的鼻樑。
青木這時推門進來,二人回過頭看他。
雲卿臉上是不悅,楚歌表情迷茫,臉上還有墨跡。
青木呆了片刻,低頭作揖。
“屬下什麼也沒看到,屬下告退。”
楚歌繼續迷茫。
雲卿淡然的拿手帕擦掉她臉上的墨跡:“繼續畫,不用管他。”
楚歌樂了:“好。”
繪完,楚歌覺得簡直不忍直視。
臉蛋和軀幹完全不似一個人的。
雲卿看了看,將它掛起:“無事,你看。”
拿起筆,在軀幹上描了幾下。
肥碩的軀幹便被改成了寬松的大袍。再加上幾條飄帶。
一副畫毀的畫便變成了飄飄欲仙的仙人模樣。
楚歌驚嘆。
雲卿將畫裱起的空當,楚歌在書房裡轉悠。
滿牆的書櫃,滿滿當當的書,跟楚惟雍的書房有的比。
書的類目齊全,走過一趟,發現從詩詞歌賦到兵書到史書一應俱全。
楚歌道:“雲卿不該是個將軍,該是個文人雅士,賞花弄月,舞文弄墨。”
雲卿動作停了片刻,心絃被撥動。
這是他的平生之志,只是後來棄了這些。
每每想起,還是會有遺憾。
他走近楚歌:“那以後我就當個大學士如何?”
楚歌回過身抱住他:“但你是個將軍啊。”
對啊,他是個將軍,這是他的選擇。
楚歌低了語氣:“過幾個月是不是又要離開了?”
雲卿抱緊她,沒有回話。
……
楚惟雍在書房召見了風月。
風月一改往日散漫自由的閑適心態。
“還望聖上考慮!”
楚惟雍平靜的看著他,目光認真。
“出兵助你,對東楚有甚好處?”
風月跪下:“我願替東楚遏制羌蕪勢力,壓其銳氣。也願意與東楚永結為好,不交戰,化幹戈為玉帛。”
“憑什麼信你?”
風月拿出西夜國兵符,似孤注一擲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