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能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這一刻秦韶寧願裕明帝真的是屬意秦靖!
秦恪嘴角微微勾著,“看來魏王殿下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這個事實,這也是正常,當初我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說服自己坦然接……”
“我憑什麼信你?”秦韶睜開了眼睛,已然恢復了平靜,“你能將有問題的軍需送到燕州城,還順利地用在大戰之上,這份本事的確很了的,可你如何這般確定父皇欲效仿大雍世祖皇帝?!你不是恨不得將他們置之死地的嗎?若是有十足的證據,若是你敢肯定這事,為何不將這事公之於眾?那時候,滿朝文武,天下百姓都會替你要了秦長生的命!逼父皇親手殺了他的寶貝女兒,你的大仇還不全都報了?你為何要隱瞞?為何只是將這事告訴了我?即便你沒有證據,便只是謠言,也可以要了秦長生的命!你為何不做?!你既然能想出這樣的一個可能為何一直守口如瓶?!秦恪,不要將本王當傻子,更不要將本王當槍使!本王便是輸了也絕對不會是因為被你利用!”
秦恪卻仍是笑著,“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信不信便是魏王殿下自己的事了。”
“滾——”秦韶一個字也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他絕對不會被這般荒謬的言論矇蔽,更不會為了這般可笑的事情丟了性命!
秦恪最終的目的仍舊是秦長生!
他豈能讓他如何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女帝?
可笑之極!
“之前魏王殿下出賣我一事,念在你我同為四國公府血脈的份上,我便不與你計較了。”秦恪繼續道,“接下來這兩年京城必定很熱鬧,我自然不能錯過,所以往後的日子,便請魏王殿下多多關照了,不然單憑我一個小小的庶民,可沒有本事長長久久地躲過皇帝陛下的眼線。”
“滾——”秦韶怒不可遏。
秦恪笑了,笑的暢快無比,然後怎麼來的便怎麼走。
秦韶又將屋子給砸了一遍,可這一次要壓制的不是怒火,而是心中那蠢蠢欲動的猜測,那絕對不可能放任的猜測!
他豈會上了秦恪的當!
他怎麼能上了秦恪的當!
秦恪——
他該殺了他的!
該殺了他的——
魏王殿下沒殺了想殺的人,不過卻狠狠地處置了王府護衛的頭頭,將他跟打了一百棍子,還是在王府的大廳前邊,讓所有的護衛前來觀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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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便是有刺客混入了書房,差點傷了魏王殿下。
有刺客混進了王府,而且還到了書房刺殺魏王殿下,王府的護衛居然沒有察覺?這便是打死了也是活該!
自然是要好好處罰,好好警醒。
王府的護衛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暗暗發誓一定要加強王府的守衛。
這對魏王府來說本來是好事的,可偏偏即將生產的魏王妃聽到了訊息,擔心魏王跑來,被行刑的血型場面給嚇著了,摔了一腳,見了紅,苦苦掙扎了一天一夜,成功生下了魏王的第二個嫡子,而就在眾人欣喜不已的時候,魏王妃血崩了,太醫救治了一天一夜,最終搶不過閻王爺。
魏王妃歿了。
新生下的魏王二少爺與將來的魏王世子沒了母親了,新上任的魏王失去了接髮妻子。
訊息傳到了宮裡,長生愣了半晌,“怎麼會這樣?”
秦韶人不怎麼樣,可魏王妃卻是無辜的。
好端端的怎麼便沒了?
“當初秦韶在天牢的時候都沒出事,怎麼這次便出事了?魏王妃出身將門,便是沒上過戰場可也不該輕易被嚇到的!”
她看向裕明帝,“父皇……”
“朕對殘殺自己的孫子沒興趣。”裕明帝睨了她一眼,道。
長生一哽,“兒臣便是這般不孝的人嗎?”
裕明帝提筆繼續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