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秦韶不耐煩地喝道,“沒錯,是本王將你通敵賣國的事情說出去的,你若是來報仇的話儘管來,沒有必要將本王當傻子!”
說來說去還是想讓他對秦長生動手!
即便最終也免不了這事,但目前為止他不可能為了區區一個秦靖便對皇帝陛下的心尖兒動手!況且,對付秦靖他有的是辦法,何必要冒更大的風險對秦長生下手?
沒了秦長生,他怕是第一個為她陪葬的!
“可秦靖便是因為公主殿下才得了如今的這些。”秦恪卻仍舊繼續道,“魏王殿下便真的不想再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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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秦韶厲喝道。
“很多人都懷疑皇帝陛下讓長生公主幹政是為了給燕王殿下鋪路,可他們都錯了,都猜反了。”秦恪同時嘆息道。
“殿下,有何吩咐?”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秦韶渾身一震,秦恪的話逗留在了他的腦海中,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殿下?”
“滾——”秦韶怒喝道。
本就因為主子在書房裡面發了大脾氣而嚇的夠嗆的下人們一聽了這聲怒喝,也便遠遠地推開了,再也沒有敢靠近書房。
陰沉壓抑的書房之中,秦韶雙眸欲裂,死死地盯著眼前嘴角帶笑的秦恪,“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都猜反了?
他什麼意思?!
便是知道他不懷好意,之前他過河拆橋出賣她,可仍舊是要弄清楚他話裡的意思,他什麼意思?!
“秦恪,你若是不說清楚,本王便讓你走不出這書房!”
“能是什麼意思?”秦恪繼續嘆氣道:“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皇帝陛下用燕王來給長生公主做掩飾,人人都以為他屬意燕王殿下,可實際上,他卻是想效仿大雍世祖皇帝。”
大雍世祖皇帝!
大雍世祖皇帝——
大雍的世祖皇帝政績平平,最為人所知的便是他養出了一個女皇帝,前無古人歷史第一個的女皇帝!
大雍文熙女帝!
裕明帝想效仿他,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秦韶不信,更不會接受!便是父皇再寵愛秦長生也不可能將皇位傳給她,她算什麼東西?!父皇就是不願意讓四國公府的血脈繼承皇位,甚至不肯讓他的兒子繼承皇位,可還有其他人,皇族宗親無數,他可以隨意地挑選,怎麼可能會將皇位傳給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大雍文熙女帝之所以能夠上位那是因為大雍的太祖皇帝有遺照,說李家後裔無論男女,皆可為帝,可大周的太祖皇帝卻是相反,他甚至連公主幹政都禁止!
父皇打破這條規矩讓秦長生干政已然是惹了眾怒,大家之所以忍著不過是因為秦靖,不過是認為他這是為了秦靖鋪路……
秦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在心裡頭不斷地推翻秦恪的猜測的同時卻似乎又在證明著他所說的話並非胡言亂語!
父皇宣告天下,秦長生是他唯一的嫡出!
他無數次強調秦長生嫡出的身份!
他毫無理由地抬舉秦靖!
他……
秦韶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再想下去,不能再想下去!這般多年來很多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在這個推斷之下都便的合情合理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