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栗子心髒陡滯,忽然間明白為什麼他不許她掛電話了。
在她晃神時,溫舜貼著她的耳邊輕聲說:“栗子,能不能再叫我一聲親愛的?”
餘栗子頓時回神,狠著勁要推開他,怒道:“溫舜!”
但溫舜的力氣實在很大,仍是把她禁錮得死死的。他低聲笑了笑:“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害得我這些天都不敢打電話給你,可是你來看我了,我好開心。”
餘栗子不再反抗了,小聲說:“我來看你只是因為……”
“只是因為你是我經紀人?”溫舜一邊接著話,一邊稍稍離開她一點,抓起她的手腕,帶著她那兩只冰手來到自己的脖頸間。
餘栗子冰冷指尖一碰到溫舜那熱乎的脖子,頓時慌著要縮回手。溫舜按住她的手,溫熱的吐息落在她的臉上,“我手也很涼,只能讓你這麼捂著了。”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過,感覺心髒跳得已經快要崩盤了。
溫舜略略低眼,藉著微弱夜光看著她那垂下的動人眼睫,“聽郝不同說,家裡人逼著你去相親,是不是?”
“我……”餘栗子不知該怎麼回答,心裡只能埋怨郝不同大嘴巴。
驟然間,溫舜彎下腰偏過腦袋,雙唇覆在了她的口罩上。即使是隔著兩層布,她還是感受到了那柔軟的觸感,一時間大腦充血充得一塌糊塗。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不正常了,越來越不正常。她發誓,以前對溫舜,完全沒有心動的感覺。可現在,她卻緊張得幾乎要暈過去,就連反抗都忘記了。
隔著口罩吻了片刻,溫舜便略離開一點,定定地看著她那雙充滿著無措的眼睛,說話聲音極其輕柔,“不要給別的男人機會,給我就好了。”
餘栗子趁著模糊夜色,看見溫舜那晶亮清澈的眼睛裡摻上了一抹柔情。她那掩在口罩之下的嘴唇緩緩抿緊,並不出聲。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溫舜扯著唇角狡黠一笑,搶下她的揹包,“走吧,去劇組。”
餘栗子平複好狂亂的心跳,進而邁出腳步,可扯得右腳腳腕湧起一陣強烈的疼痛。她忍著疼,一瘸一拐地往前剛走出一兩步,就被溫舜攔住了。
“你腳扭傷了?”他一邊著急地詢問著,一邊迅速蹲下身子去摸她的腳踝。
餘栗子倒吸口氣,快速別過身子,“疼,你別碰!”
“好好好,我不碰。”溫舜立馬抬起雙手站起身,動作很像被警察用槍指著腦門的匪徒。之後他又緩緩放下雙手:“我讓小紀下來,送你去醫院。”
餘栗子搖頭,“沒那麼嚴重,我可以上去的。”
黑暗中的溫舜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將揹包背在自己胸前,進而背對她彎下身,“我揹你上去,小紀那邊備了很多藥膏。”
餘栗子有些侷促,“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說著便準備繞過他。
“天黑路難走,一會兒你再摔了怎麼辦?”溫舜拉過她,不由分說地背上她,“再說了,你騎我,我樂意。”
餘栗子頓時臉紅,“你、你胡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2017年的最後一天
挫敗感越來越強
從動筆到現在
各種資料表明
我並不適合寫文
太累了
無用功
如果智障哪天死了
請別怪我
不過今天沒有死hhhhhh
興許晚上他還能出來竄竄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