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不同氣得胸膛起伏,滿腹狐疑:“你確定?!”
餘栗子無比真誠地直點頭:“我當然確定了!我沒必要這麼幫他吧?”
這時,溫舜從地上爬起來,顴骨臉頰以及鼻樑上盡是一塊塊淤青紫印。他扭了扭脖頸,一胳膊環過餘栗子的肩膀,扯起流血的嘴角壞笑說:“好久不見,我都快想死你了。”
郝不同稍微平複好的怒火剎那間又燃起來了,揚著拳頭又要沖上來,“臥槽!溫舜你大爺!”
餘栗子趕忙迎上去按住幾乎要暴走的郝不同,“你無緣無故打他,他當然要挑釁你啊!”然後她暗暗向溫舜使個眼色:“是不是啊,溫舜?”
溫舜眼角一挑,配合點頭:“是,沒錯。你小子下手挺狠啊,老子一張帥臉都被你揍成豬頭了。”
餘栗子推了一把郝不同,“不同,你應該向他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溫舜擦了擦嘴角的血,笑著說:“喊我一聲姐夫就原諒你。”
餘栗子差點被氣得背過去,“溫舜!你在胡說什麼!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吧?”
郝不同又炸毛了,“靠!溫舜你又挑釁我!你有膽做就要有膽認!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溫舜暴脾氣也上來了,“就是老子做的!”
郝不同立馬火氣滔天地撲過來,“我要弄死你!”
一旁的李威趕緊上來攔著點,“郝不同你幹什麼啊?”
這邊溫舜偷偷附到餘栗子耳邊,悄聲問:“到底什麼事啊栗子,我有點懵。”
“你不知道你就瞎認?”餘栗子都快被這兩人給搞瘋了,按照溫舜的脾性,如果要讓他知道實情,那他肯定會認的,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忽然,餘栗子那亂糟糟的腦子裡蹦出一個點子,於是拉近溫舜,壓低聲兒悄悄對他說:“他鈴木隼被人拆了排氣管,以為是你做的。”
溫舜頓然生氣大吼,“我日!我能幹出這麼沒品的事嗎!郝不同你腦子裡被灌了屎啊!”
郝不同聽他這麼說,這才略微安分了點,甩了甩生痛的手,皺著眉說:“不是我對你不信任,誰讓時間點那麼符合呢?”
溫舜又沒聽明白,“啊?什麼時間點?”
餘栗子又踮起腳尖湊近溫舜耳邊,小聲說:“他意思是說,這些天你也挺閑,他又跑漠河去了,就你有這個時間去拆他排氣管。”
“這樣啊,”溫舜瞭然點頭,之後又耐不住躁脾氣罵道:“我他媽是吃飽了撐的去……”
餘栗子生怕溫舜說破,趕緊拉住他手臂晃了晃,“那現在沒事了啊,你身上疼嗎?”
溫舜眉頭稍皺,移眼看她:“我骨頭疼,臉也疼,你看看,都被他打出血了。”
餘栗子目光抱歉:“我帶你去醫院吧。”
而郝不同上前把倒地熄火的川崎扶起來,其實他從心底就覺得溫舜不會做這種事,但因為十一月二十五號晚上餘栗子喝醉了酒,溫舜也的確去了餘栗子的家,所以他才會讓沖動湧上頭腦。
現在聽溫舜親口否認了這件事,他心底漫出了歉疚,“對不起,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
“等我比完賽,再找你算賬!”溫舜兇著張臉說完,而後餘光瞄見四周邊上看熱鬧的摩托車手與押寶人裡面,有不少男人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餘栗子身上,當即火了,“你們瞎幾把看什麼呢!想死啊!”
那些人跟溫舜都是老相識了,清楚他的脾氣,聽了也不惱,只是樂呵地起鬨笑:“溫舜,這不是你前經紀人嗎?”
“對啊,就是和瑞太子爺丁斯遠的未婚妻嘛!”
“真人比照片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