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床上死板木訥的人,也被調.教得富有情趣,一切進行得順理成章。
插.入發間的手施力下壓,兩人吻在一起,渾身解數地取悅對方。印芸竹至今還有些笨拙,吻得久了換氣會急促喘息,滾燙的呼吸如熔岩化在鼻間,女人的指甲狠狠嵌入她的上臂。
薄肌緊繃,面板表層浮泛一層興奮的緋.紅。兩人親得短促,還未來得及深.入,印芸竹便要分開,盯著水光潤澤的唇繼續。
小雞啄米似的令人心癢難耐。
右手行動不便,她左手自然撫上柔軟,出於本能輕輕揉著,隨著破碎喑啞的輕哼掌握節奏。
江夢合仰頭,猶如天鵝伸長脖頸,任由暴雨般的吻落在肩頸,吞嚥時被對方輕易捕捉到,在那處研磨出強烈的窒息感。
藏在被下的軀體更讓人心旌搖蕩。
顧及到她的傷口,在即將破戒時,女人忽然停止動作。
“印芸竹。”
她總喜歡連名帶姓喊印芸竹的名字,鄭重得似是要鐫刻在心上。
不知為何,印芸竹無端恐慌起來,像尋求翻湧海面唯一的浮木,她牽起江夢合的手,耐心回應。
“我在呢。”
這副慌張模樣落在對方眼底,女人淡淡笑著:“只是叫你名字,就這樣大的反應?那之後……”
說完,她特意引著印芸竹的左手,從平滑的肌膚上一路遊移,直到探索出潮濕水汽,紅腫故意循著中指向前蹭。
“你豈不是要舒服得死掉?”江夢合面不改色心不跳說著。
“不許說!”印芸竹抽出手,潤澤的手指擦過女人的臉頰,平添一份靡麗。
她最不愛聽江夢合說極端的話,讓人心中不太舒服。
被捂住嘴的女人不語,反而含.住她的指頭,用舌尖舔幹淨:“不說了。”
即便唇角彎起,可那絲笑意依舊不達眼底。
印芸竹對這段關系患得患失,尤其當江夢合態度忽遠忽近,像水中撈月永遠抓不住。
“江夢合,你什麼時候回泉城?”她跪坐在女人面前。
江夢合撫摸她的發頂,一寸寸柔情似水。注意力集中在印芸竹的臉上,以至於連話也聽不清。
“什麼?”
“你什麼時候回泉城?”印芸竹趴在她耳邊,揚起音量。
孩子氣的舉動惹得耳廓發癢,眼見女人被鬧得仰躺在床上,即便這樣,也不忘托住她的手不讓壓疼。
“這麼黏我?”江夢合撐住太陽xue,吻了吻她的嘴角。
小動物似的汲取彼此熟悉的氣息,印芸竹臉紅,瑟縮回應著。
和剛才霸道強勢的索取不同,這次的舌吻溫和綿長。印芸竹胸腔的心髒砰砰直跳,堆積到快要溢位的歡喜讓她一瞬間失去了理智。
“喜歡你。”
靠近火爐會覺得溫暖,被用心呵護自然也能感覺得到,得意忘形過後,她腦海快速尋找應對的藉口,大著膽子破罐子破摔。
“你喜歡我嗎?”印芸竹討好地親了親女人的嘴角,反問道。
她的真誠坦率從來都令人難以拒絕,尤其是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看過來,讓人的心也跟著泡在蜜罐裡。
細密的吻讓人心疼,得不到答案的印芸竹動作加快,潮浪疊起中,江 夢合揪住對方的衣領,終於在最後一聲威脅似的質問中,短促高亢地回應著。
“喜歡——”
得到答案的印芸竹露出饜足的笑,趴在她起伏的胸口上,一下下戳著她紅色的小痣。
而在兩個字脫口而出的瞬間,江夢合卻驚起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