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是非常非常壞...我都壞透了！”
“你如果知道我每天都是在腦子裡怎麼yy你的，就絕對不會糾結了。”
“我喜歡你是真的，沈確，但我每天都在腦子裡偷偷‘欺負’你，所以你千萬不要産生負罪感。”
“你完全沒有虧欠我哪怕一點點，真的。”
“利用我吧？好嗎？”霍炘也嗓音開始變得沉啞，好似懷著懇求。
他苦澀笑道：“因為我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
所以你不要這麼輕易就心疼我呀，媳婦兒。
你怎麼永遠都這麼溫柔，這麼容易心軟呀。
上輩子也是的，對嗎？
明明每次我易感期到來的時候你都會害怕的，你知道我蠻橫又失控的索求會讓你變成什麼樣子的，卻仍然沒能狠心推開我。
你在日紀裡說：
【他來找我的時候，衣衫已經被汗水打濕，粗暴的吻中和著血。我像是被撕成兩半，一半罵他是不是將我當做解決慾望的工具，一半則控制不住的想，他都快要喪失理智了，為什麼偏偏要堅持來找我。
為什麼只有我。
是不是因為他其實也有一點點的愛我，只不過還沒發現，只不過用了錯誤的方式。】
我已經告訴你了，媳婦兒。
雖然有點晚。
是啊，是因為我愛你呀，我只想要你一個人。
我的確是用錯了方式，而且是大錯特錯的方式。
霍炘也垂直身側的手顫抖著攥握成拳，眉目低落，“...你怎麼能只看我是不是為了你好啊。”
“我們小的時候，不是最討厭聽到大人說‘都是為了你好’嗎？”
“不要去想別人，哥哥。”
“你要想你自己，也只需要想你自己。”
“你要想，你真正想要的、需要的，其他任何別人強迫給你的... ...都他媽的是臭狗屁！”
“你不該為這些臭狗屁感覺到任何虧欠，也不需要負任何責任，真的！”
沈確默默擰緊眉。
... ...他真的是講了好長的一串話啊。
先耍流氓，然後又莫名傷感？
... ...這要怎麼回？
他還是沒太搞懂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 ...這是可以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