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沈確輕悠悠道：“我這是在給你打個樣，這就叫商量。”
話才說完，紅燴牛肉飯被端上來。
沈確輕抬下頜，“先吃飯，你肚子又叫了。”
“好像真的沒吃飽。”
霍炘也汗都流下來了，“...哥哥你別這樣。”
他真的受不了，心都要跳炸了，快要喘不上氣了。
他近乎執拗的死死盯著沈確，字字都咬得很重：“你不要對我這麼客氣，就...就命令我？”
“好嗎？”
“你命令我就可以的，不要跟我商量。”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真的！”
“你討厭我做的事情我絕對不—”
“我討厭你說騷話。”沈確驀地打斷。
霍炘也瞬間僵住：“...這，這個，嗯...不是，我指的是更嚴肅的事兒，你明白吧？”
“說騷話這個不能算，嗯，這個就是—”
“呵。”沈確笑了。
托住下巴，彎起眼眸，很溫柔的說：“快把你這張賤嘴堵上吧？好嗎？”
“吃你的飯吧。”
霍炘也臉瞬間漲紅，咵嚓一把攥住勺子，舀起飯就往嘴裡塞。
喉嚨卻好似被火燒，滾燙著收緊，吞嚥都變得無比費力。
沈確：“喝水嗎？”
霍炘也快哭了，嘴裡塞著飯支吾道：“...我還是覺得不對啊哥哥。”
“是人家過節，又不是我過節，你到底想怎麼樣呀？！”
“你能不能給我個痛快，別這麼折磨我了啊？？”
沈確沉默片刻，嘆息道：“... ...我就是突然想承認，你這人好像也沒有很壞。”
“你說的話做的事都很賤，但最終好像...又都是為我好。”
霍炘也手裡的勺子哐啷一下掉到桌子上，瞠目結舌。
沈確看向他，眸底隱約透出幾分焦灼和搖擺不定：“霍炘也，我現在已經快要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了。”
“所以我...我有點拿不準主意，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再談交易是否妥當。”
霍炘也“騰”一下站起來，“要要要！要談要談！”
不談交易，怎麼發展到談戀愛？！
他激動道：“我我我，你...你感覺錯了，真的，我一點都不好，”